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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9章 取消跟秦忱的婚约

    姜芫最先收回目光,耳尖泛起红,“我,弄好了。”

    周观尘看着她微笑,“我看到了,你做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要感谢你,是你给了我力量。”

    周观尘抓住她的手,正反都看了看,“是你自己厉害,我很快就收手了。”

    姜芫承认,这些都是肌肉记忆,只要克服了心理障碍,她就一定行。

    她急不可待地想要继续了。

    周观尘拦住她,“慢慢来,不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要检验自己,等这画弄好了就送你,听说秦忱的爷爷就喜欢观山先生的画,你送这个一定送到他心坎儿上。“

    她这句话一出口,气氛就变了。

    男人脸上的温柔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疏离和冷漠,好像刚才那个温柔的周观尘,只是她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少管我的闲事,还有你的画,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

    姜芫顿时脸红脖子粗。

    也是,万宝斋的大少爷什么好东西没见过,会稀罕她的一幅画?

    “你不要就算了,我拿去卖钱,到时候请你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他喉结滚了滚,“姜芫,等你修补好请我吃饭的时候,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说。”

    姜芫心里打鼓,是关于棉棉的身世吗?

    幸好她那天录了音,他要是敢跟自己抢棉棉,她就把录音放出来。

    想到这儿,她勉强镇定下来,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看着她眉眼楚楚的样子,他已经开始期待了。

    他要把骏骏和秦忱的事全都告诉她,然后再取消跟秦忱的婚约,重新追求她。

    为了这一天早点到来,他走出去替她关上门,“我不打扰你工作了,不过也要注意休息,不要累到自己。”

    看着他这么好打发,姜芫都惊讶了。

    这还是周观尘吗?怎么怪怪的?

    他不会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吧?

    想到他最后的那句话和神秘微笑,姜芫如临大敌。

    难道他要等那天跟自己说棉棉的事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秦家。

    秦太太杜落梅和白凤面对面坐着,都一脸的不忿。

    秦时明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,有些奇怪,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杜落梅叹了口气,没说话。

    白凤却没忍住,“还不是那个姜芫?把我给秦非介绍的相亲对象弄得残废又毁容,人家小姑娘才23岁呀,亰大的研究生,知名网站的白金作家,好好的人就这么给毁了。”

    秦时明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残废和毁容?不是丢了东西去找的时候掉沟里了吗?怎么能是姜芫害的?”

    杜落梅道:“前一天姜芫也掉在那个沟里,除了崴脚以外没受任何伤,那为什么詹采薇掉下去就会残废又毁容?明显的是姜芫在报复。”

    秦时明不解,”那姜芫掉沟里是她做的?这么看来姜芫报复她也没错,就是手段狠辣了些。“

    白凤也不是不明白,但因为那个人是先勾搭了陈默知现在又勾搭季如冰的姜芫,她就不想承认她对。

    “岂止是手段狠辣,简直就是臭不要脸。老秦落梅,不怪我不提醒你们,姜芫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,我听说这几天都是周观尘陪着她,而且她在夏城的时候,你家秦非也为她跑前跑后的。她就是那种捞女,漫天撒网恨不得全天下男人都是她的裙下臣,当年的宋叶什么德性你们忘了吗?她生的女儿呀,过犹不及!”

    提到宋叶,杜落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,而秦时明则小心翼翼地看着她,一副心虚的样子。

    白凤也意识到自己揭人家短儿了,赶紧起来逃之夭夭,把凝重的气氛留给了秦家两口子。

    秦时明轻轻地碰了碰杜落梅,“行了,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你就别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能不生气吗?只要一想到那贱人都做了什么,我就犯恶心。以前她在亰北我都不爱来,现在本以为她在监狱里膈应不到我了,却没想到她生的女儿又来子承母业,我欠她们呀。”

    秦时明轻轻给她揉着胸口,“好了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不了!你赶紧催周家,把订婚的日子定下来,还有老爷子不是要在亰北办80大寿吗?可千万不准邀请那个芫荽香菜的,我反胃!”

    “好好,都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秦家为了老爷子的寿宴在亰北广下帖子,不少豪门世家都收到了,因为秦非的关系,国博不少人也收到了。

    姜芫对这件事很关心,倒不是她想要去,而是她要卖画。

    观山先生的画她已经修补好了,竟然是那幅历史上最有名的《夜雪寒山图》。

    姜芫还是找到了玩宝斋,让文叔帮忙卖出去。

    文叔再见她也是唏嘘,他早把她当成老板娘,最后却还是人去楼空。

    他也曾问过陈默知,就这么放手甘心吗?

    陈默知听到这话后久久没回答,捂着脸的手拿开时,已经满脸的泪水。

    他像是对文叔说又像是对自己说,“如果她喜欢我,再多的困难我也会克服,可她根本不喜欢我,答应跟我在一起也是恩情多于爱情,这样的我们就算最后在一起,我也不会开心,我对她的爱也会变得狭隘自私,最后去伤害她。”

    文叔不太懂年轻人的情情爱爱,但明白一点,陈默知是真的放手了。

    又叹息一声,他对姜芫说:“您放心,观山先生的画现在很多人打听,一定能卖出个好价钱。”

    “行,文叔您办事我放心,佣金照旧。”

    画是真的好卖,姜芫离开玩宝斋不久就收到文叔的消息,说画已经卖掉了,成交价格八百万。

    姜芫摇头轻笑。

    她只用了5万块钱,就换了160倍的收益看似不错,可这幅画要是放到拍卖行里,可能到几千万甚至一个亿。

    但一是她等不起,二是那需要造势做宣传,她只赚点小钱钱就好了。

    她没有问谁买去了,只是把那笔钱存在她给棉棉设立的成长账户里。

    除了佣金以外,她又单独给了文叔一个大红包,然后就想起跟周观尘约饭的事。

    她是真心感谢他,要是没有他,或许自己已经在沟底无声死去,或许自己一辈子逃不掉心魔,拿不起笔,修补不了文物。

    只是她有点怕,怕他会跟自己争夺棉棉的抚养权。

    不过他既然知道了,那么这一天早晚也会来,她必须去面对。

    想通了这些,姜芫拨打了周观尘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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