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阳已尽,夜幕降临,暮色如一层轻纱缓缓浮起,将整个天地笼罩起来,与漫天的炊烟共同构成一幅美妙的乡村画卷。
在这画卷的尽头,一间孤零零的偏僻院子,里面正大放悲声。
“呜呜……这天杀的宋江,怎么下手这般狠毒……这让咱们娘俩儿该怎么办呐……”
在邻人的帮助之下,阎氏母女已经把阎公的尸首给收了回来,那棺材钱,还是之前展老爷打赏的,如今在家中门口搭了个简易的灵棚,也没什么亲友过来吊唁,只母女二人跪在那里痛哭不绝。
这年头男人便是家中的顶梁柱,没了男人,这家庭基本就要散了。
她们肩不能挑,手不能扛的,除了唱曲儿啥也不会,偏生这里又穷,没有太多生意可做,不哭还能咋地。
就算不考虑家境的问题,单是周边那接踵而来的恶意,便足以将她们母女给吞噬殆尽。
若不抓紧重新找个顶梁柱,只怕这母女二人,最后的下场便只有那秦楼楚馆了。
也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她们才哭得这么可怜凄惨。
马蹄声“嘚嘚”响起,在这昏黄的暮色当中分外清脆,顿时吸引到了二女的注意,哭声立时便又大了一些。
不管是不是奔着她们这边来的,先把悲惨的姿态做足了,就算卖惨,也好歹弄些银钱回来才好。
可当马匹靠近之后,二女才赫然发现,那高头大马之上端坐着的,分明便是当日酒楼上那宋江狗贼的同伙儿!
二女顿时大吃一惊,回想起当时展老爷的话语,分明便是在怂恿那宋江斩草除根,如今又来,莫非……
“救命啊……”×2!
二女也顾不得哭了,异口同声张口便尖叫起来,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从地上爬起,跌跌撞撞地便往院子里跑,将门在里面栓得死死的,只把阎公的棺椁、灵位都丢在了门外。
周边的住户听闻二女尖叫,便急忙出门来看,结果刚一出门,迎面就是一锭银子飞来,落入怀中。
展老爷的银弹攻势依旧天下无敌,众人略一权衡,觉得自家和阎氏母女这对外来户的交情不如这锭银子重,立即便又全都缩了回去,紧闭门扉,间歇性耳聋。
展老爷从马上跳了下来,慢条斯理地将马栓在那灵棚之前,迈着八字步,直奔后院而去。
即使这乡村里面的房子不值钱,阎家也住不起大宅子,不过是独门独户的小院,那墙都没有展老爷的马高。
不过咱们展老爷乃是良善君子,向来怜香惜玉,也不做这踹门翻墙的勾当,只笑眯眯地过去,在那老旧门扉上轻轻叩击。
“阎娘子,老爷我过来吊唁阎公,你怎可如此失礼,将老爷我拒之门外?”
门内一片死寂,母女两个抱在一起瑟瑟发抖,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。
展老爷也不着急,又敲了几下,见门内依旧无人应声,便又祭出金银大法,掏出一锭银子从门外丢了进去。
“啪嗒!”
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,那银锭便落在了阎氏母女二人脚前,砸得那黄土飞溅,直落向二女脚面。
二女吓得一哆嗦,悬着的心都快停了,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,但目光却完全被那银光闪闪的小东西给吸引了过去。
随即便是第二锭、第三锭……
在二女灼灼目光之下,十几锭银子便在她们面前一字排开,就如同那孔乙己排布在桌上的铜钱一般。
在耀目银光之下,阎氏母女快要停止的心脏又再次获得了生命的动力,迅速飙升起来,不但恢复正常,还如同加了燃料一般,向着喉咙的方向前进,想要从口中跳出来。
“女、女儿,这位大官人,或许不是来杀咱们的……”阎氏吃吃地道。
阎婆惜也是惊魂未定,目光游移,努力想要把目光从那些银子身上挪开,但那银光之中仿佛便有魔力一样,牢牢地将她的眼睛吸住,半点都腾挪不开。
眼见二女犹豫不决,展老爷便加大了攻势的力度。
“夺、夺、夺……”
沉重的声音接连响起,在那一排银弹之后,又新增了一排金弹,每一记都仿佛敲在了二女的心口之上,让二女愈发心慌害怕,撑不住这般饱和炮火攻击。
“不成了,死便死吧,可受不了这个了……”
阎氏低叫了一声,把心一横,上前把门栓给去了,将门拉开,把大灰狼给放了进来。
展老爷笑眯眯地迈步进入,假模假式地对二女拱了拱手,猫哭耗子道:
“某与阎公一见如故,对他的歌喉还是颇为欣赏的,如今见他过世,特来吊唁一番,还请节哀顺变。”
阎氏母女战战兢兢地看他在那里扯淡,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如何应对,展老爷便自行去取了香烛,点燃了到阎公灵位面前,似模似样地拜了一拜,口中说道:
“阎公尽管安心投胎转世,汝妻女,自有吾养之,不需为虑!”
听到展老爷这般说话,阎氏反倒心安了下来,扭头看了一眼自家女儿,只见阎婆惜一身纯白孝服,再配上那梨花带雨的娇颜,分外惹人怜惜,不由得心中若有所悟,什么都明白了。
如今她母女二人,已经失了生计,未来衣食无着,正是茫然失措的时候,如今展老爷过来,要“霸占”了她女儿,那可不是落井下石,而是雪中送炭呐!
这不是恶霸行为,这分明便是霸总行径呀!
人家又不是没给钱!
只看那地上一排金锭、银锭,便可知道这展老爷诚意十足,且家底丰厚,女儿跟了她,只怕反而是因祸得福了,下辈子不说荣华富贵,至少衣食无忧是可以保证的。
只是不知道,这展老爷愿不愿意多带一个累赘,把她这个婆婆也给养起来。
不过就算不肯,也没甚关系,她有了这许多金银,再找个良家汉子改嫁,也不是什么难事!
至于那杀父杀夫大仇……人又不是展老爷杀的,他不过在旁鼓掌叫好了几句而已,要怪也得怪那天杀的宋公明才是啊!
眼见展老爷祭奠完了,阎氏急忙上前,作为家属还礼,然后陪笑道:
“大官人前来吊唁,奴家感激不尽,却不知该如何回报。”
“小女婆惜,如今年方十八,颇有些颜色,愿许给大官人,服侍左右,任由差遣。”
展老爷也不跟她客气,便点头笑纳了,“也罢,量你们母女也没了生计,老爷我便大发慈悲,将你母女收了便是。”
阎氏听闻展老爷话语中把她都带进去了,还没意识到问题,犹自兴高采烈,却又见展老爷双掌一拍,笑道:
“有道是择日不如撞日,我看今日便是良辰吉日,索性今夜便圆房了吧!”
“这……是不是有些太仓促了点。”
阎氏脸上笑容一僵,扭头看了看旁边阎公的灵位,有心想要拒绝,但张了张口,终究还是没敢,只委婉提醒了一句。
展老爷却摆了摆手,不以为然地道:
“又不是三媒六聘,大家江湖儿女,也不用计较太多。”
“再者说了,趁着如今阎公英灵不远,正好让阎公给做个见证,也让他放下心来,不再牵挂你们母女,安心前去转世投胎呀!”
阎氏哪里说得过展老爷,眼见展老爷主意已定,也只好答应了下来。
“既然如此,你二人且先聊上几句,奴家便去收拾下房间,权且充作新房,给你二人住下。”
说完之后,阎氏拉住阎婆惜的手,将她送入展老爷怀抱,然后急急忙忙便往后面去了。
展老爷便拉过一条凳子坐下,将阎婆惜搂在怀里,笑眯眯地调戏道:
“你多大呀?”
阎婆惜俏面微红,含羞答道:
“奴家如今年方十八岁。”
“老爷我问的,是你这里……”展老爷毫不客气,直接伸手入怀。
“啊……”阎婆惜低低轻呼一声,身体下意识地就要闪开,却被展老爷紧紧抱住,闪躲不得。
“小娘子莫要这般害羞,一会儿还有更害羞的呢……”
被展老爷这么一调戏,阎婆惜这才意识到自家已经是展老爷的人了,别说这种轻薄的行为了,就是更过分几分,她也只能受着。
念及此处之后,阎婆惜的反抗力度顿时便软了下去,由抗拒变成欲拒还迎了。
展老爷便搂着她亲亲摸摸,都不曾动真格的,就把这小娘子弄得柔软如棉,站都站不起来了。
没过多久,阎氏便低着头从后面出来,目光紧紧盯着自家脚面,半点都不敢往展老爷二人这边看,红着脸道:
“婆惜的闺房已经收拾好了,大官人可以带着婆惜进去休息了。”
谁知展老爷听了之后,却巍然不动,反而道貌岸然正色道:
“今日乃是阎公过世的日子,作为阎公的独女,婆惜理当为阎公守灵。”
“呃……”阎氏有些发傻,完全没搞明白展老爷的意思。
之前说要今日便圆房的是他,现今要让女儿守灵的也是他,那到底今晚女儿是该守灵呢,还是该圆房呢?
对此,展老爷表示,两不耽误。
“此事甚易,你且先去休息,婆惜上半夜守灵,你下半夜守灵,正好错开,不耽误事。”
“……”阎氏哑然,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。
她犹豫了一下,干笑道:
“若是上半夜守灵,下半夜圆房,婆惜就太过辛苦了些,只恐会扰了大官人的兴致。”
“这守灵之事,又不是一夜两夜,今夜便由奴家一人守灵便是,大官人只管和婆惜圆房便好,不必这般勉强。”
“不勉强,不勉强……”展老爷急忙摆手,坚持要让阎婆惜上半夜守灵,“这女要俏一身孝,就是这般情况,才最有代入感。”
阎氏也听不明白展老爷的疯话,但苦劝不听,无奈之下,也只好听展老爷的吩咐,先回房间去睡了。
可今日发生了这许多事情,她哪里还睡得着觉,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,时而伤心落泪,时而无奈叹息,朦朦胧胧间,隐约听到屋外传来阵阵哭泣之声,不由得悚然惊醒。
这声音一听便是自家女儿的,虽然亲爹死了,她应该这么哭,可她这般哭法,岂不是坏了展大官人的兴致?
这若是惹怒了展大官人,只怕这门亲事便黄了,甚至二人的性命都有可能不保。
她急忙爬起身来,披了件外套在身上,凑到窗前,偷偷向外观瞧。
“嘶……”
看到外面的景象之后,阎氏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,大吃一惊,只见自家女儿被展老爷按倒在供桌之上,面向灵位方向跪倒,正在为阎公哭灵,而身后的展老爷则在行使他作为阎婆惜官人的权利。
二人各干各的,互不干扰,果然是……不耽误事啊!
眼看那展老爷兴致勃发,动作一下快做一下,又耳听到自家女儿那哭声已经逐渐开始变声变调,阎氏不由得脸红心跳,口干舌燥起来,急忙缩回床上,拉过被子蒙住头,不敢再听外面的动静。
可此时正值夜深人静的时候,万籁俱寂,便连那虫儿鸟儿的都不叫了,这破房子隔音效果又差,门外灵堂内那如泣如诉的声音,哪里能够隔档得住,只一点点地钻入房间之中,直往阎氏的耳朵里灌。
这哭声和哭声也是不一样的。
若是外人不知情的,听到这哭声,也不过以为是阎婆惜在为自家亲爹哭灵,可阎氏亲眼见过这哭声是如何产生的,哪里还会这般认为?
尤其是刚才偷窥的那几眼,亲眼见识到展老爷那雄壮的身躯,壮硕的凶器,以及孔武有力的动作,那是远胜于阎公的阳刚之美。
展老爷如今乃是仙人之躯,各方面都完全被优化过了的,属于完美体,单单从美的角度来看,已经不是凡人所能企及的了,平素在衣衫笼罩之下,不显山露水,但如今外套一脱,顿时便分外吸人眼球。
阎氏早就不是那雏儿了,也是吃过肉的过来人,那惊鸿一瞥之下,便把刚才展老爷的那一幕幕画面深深刻在了脑海里,始终挥之不去。
越想忘记,就越清晰。
阎氏双手抱头,捂着耳朵,在床上翻来覆去,但也不知道是幻听了还是怎地,那屋外的声音反倒愈发清晰起来。
今日阎公在她面前被杀,那如同噩梦一般的景象,让她这从来不曾见过血腥的柔弱女子大受刺激。
后来又被展老爷追上门来,大把金银砸下,更是让她那颗脆弱的小心脏胡乱跳了半天,时而大脑缺血,时而热血上头。
没有脑血管破裂,都只能说是因为她尚年轻,平素里也没有条件大鱼大肉,没有高血压的症状。
如今展老爷又在门外自家亡夫面前胡搞瞎搞,偏生她还只能装作看不见,就更加撩拨得她神思昏乱起来。
她本就不过是个普通弱女子,一日之间接连受到如此多的刺激,身体早就承受不住,迷迷糊糊地便发起烧来。
这发过烧的人都知道,发烧之时往往浑身发冷,而且容易多梦,那梦境之中光怪陆离,什么奇幻事情都能梦得到。
而在门外那伴奏之音的影响下,阎氏便仿佛失了魂一般,不知不觉之间就以身相代,把自己代入了自家女儿的角色,仿佛在展老爷身下婉转承欢,那面前的男子面容,一会儿是自家相公阎公,一会儿就又变成自家女婿展老爷,切换自如,愈发刺激。
眼看那展老爷兴致勃发,动作一下快做一下,又耳听到自家女儿那哭声已经逐渐开始变声变调,开始浅吟低唱起来,阎氏不由得脸红心跳,口干舌燥起来,急忙缩回床上,拉过被子蒙住头,不敢再听外面的动静。
可此时正值夜深人静的时候,万籁俱寂,便连那虫儿鸟儿的都不叫了,这破房子隔音效果又差,门外灵堂内那如泣如诉的声音,哪里能够隔档得住,只一点点地钻入房间之中,直往阎氏的耳朵里灌。
虽然没有展老爷在身边与她配合,但好在她还有一双巧手,当即上下翻飞,绣起花来。
她在这边自摸,展老爷在那边早就察觉到了,当即加快了几分动作,打完了上半场球赛,将阎婆惜淘汰出局。
给阎婆惜留下足够的秘药疗伤之后,展老爷便将她那纯白的孝衣放下,将凌乱的污浊隐藏起来,抱着她进入了后宅,轻轻将她放下,然后去了隔壁,把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阎氏唤醒。
“如今已经是下半夜了,该轮到你去守灵了。”
阎氏此刻犹在半梦半醒之间,大脑有些迟钝,被展老爷叫醒之后,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,将湿漉漉的双手在衣襟上随意擦了一擦,再将那纯白的孝衣罩在小衣之外,将那春光遮掩起来,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,向着门外灵堂走去。
展老爷是多么怜香惜玉的人啊,见到她此时浑身绵软无力的样子,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去守灵呢,当即上前搀扶着她,将她送到刚才战斗的供桌上面,不由分说将她按倒,摆出了和刚才阎婆惜的同款战斗姿势出来。
“唉……诶?”
她迷迷瞪瞪的,还没回过味儿来呢,就发现自己已经跪趴好了,正直面自家的亡夫灵位,将翘臀高高挺起,供展老爷慢慢享用。
展老爷却不急着吃她,只先将那白布孝衣撩起,露出身下的轻薄小衣,笑眯眯地伸手过去,轻拢慢捻抹复挑,弹奏了一曲离骚出来。
“别……”
她急忙伸手按住身后的衣襟,双膝向前跪爬,想要脱身出来,谁知却吃了展老爷一巴掌,臀上留下了一道红印。
“走甚走?”
“哭灵便该有哭灵的模样,你该哭了!”
“我……奴家……这梦好生古怪……”
她此刻犹自发着烧,脑袋里迷迷糊糊的,也分不清楚此刻是现实还是做梦,身体软绵绵的,似乎好像想要反抗,但又似乎想要顺从,娇喘了几口气后,便被展老爷那娴熟的动作给迷惑住了,身体向下一软,看着对面那亡夫的灵位便放声大哭了起来。
“好,这演技果然了得,未亡人的代入感十足!”
展老爷赞了一句之后,便纵身而上,帮着她把这美妙梦境延续了下去。
这高温play果然与众不同,给展老爷带来的舒适指数连翻了几倍,而且还会随着这未亡人的情绪波动起伏,而忽高忽低,忽紧忽松。
展老爷是个惯懂情趣的,不但自己开心,也不曾忘记了与民同乐,伸手将那阎公的灵位抓了过来,让阎公在天之灵能看得更真切一些,看看他是如何帮忙照顾他的家人的。
这个世界颇为古怪,按道理来说,既然有魔星转世、神仙托梦、死后托梦等事,原则上应该也是有灵魂鬼怪之类的东西,可展老爷天眼睁得大大的,也不曾见到半点鬼物出现。
不过这样也好,展老爷目前还不曾觉醒捉鬼神通,若那阎公真的过来,他还真不好说有什么办法来应对,总不能每次都让他在旁看着,搞什么现场直播吧!
唔……虽然这样也另有一番趣味,但展老爷不是牛头人,不好这一口,便也不强求。
在展老爷的大力攻击之下,这新科未亡人的声音已经变了好几个调子,抱住了阎公的灵位,在那里哭了又笑,笑了又哭,哭哭笑笑,没完没了。
在展老爷退烧药的治疗之下,这未亡人的体温慢慢降了下来,神志也一点点地恢复了清醒,但如今箭已离弦,脱身不得,身体的本能更是抗拒着理智,坚决不肯从展老爷的身上下来。
感觉到自家身体的失控,回想起之前自家这种种不知廉耻的行为,这美艳未亡人不由得悲从中来,抱住阎公的灵位,哭得愈发伤心了。
“好,就是这样,继续哭,不要停!”
眼见这小娘子如此配合,展老爷更加开心,也不由得向她看齐,尽心尽力起来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只见这天色将明,天际都已经泛起了鱼肚白,那周边的人家已经有了起床活动的声音,眼见很快就会有人从院中出来,这美貌未亡人便愈发紧张起来,那哭声不由得更加低沉了几分。
在这一晚上的奋战之中,这未亡人的嗓子都已经哭哑了,整个人都快要脱水了,不敢再有半点抗拒,勉力挣扎着全力配合,只想让展老爷快点结束,免得面对那各家三姑六婆异样的眼光。
展老爷本来便是有意拖延,想给她个教训,如今见她老实了下来,当即便放松下来,将退烧药给了她,抱着她回了房中,只把阎公牌位孤零零地一个人丢在外面,面朝下躺在那泥土地面之上,仿佛不忍目睹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