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谁会闲着没事去翻自家的仓库,所以王夫人虽然金砂丢了,但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。
展老爷就琢磨着,瓜都要熟了,得抓紧吃啊,于是就琢磨着,该怎么把这事情再给他引爆出来。
于是,他就又把主意打到了薛二老爷身上。
在薛二老爷眼里,展老爷可是大好人来着,之前在贾母面前还帮着他家里说好话了呢!
虽然最终结果依旧不如人意,但这份人情,他是要领的。
他根本就不知道展老爷和薛姨妈一家的关系远比他想象的更加亲密,只当不过是普通姻亲关系,何况宝钗又快没了,这姻亲关系也持续不了多久了。
若是可以,他也想和展老爷拉近些关系。
但是在这之前,他得先解决这金砂被掉包的案子。
这批身边的人都信不过了,那就只能用自家的人,他把儿女都叫到身边,低声吩咐道:
“蝌儿,这事情就交给你了。你另外从京外调一批人进来,暗中盯着咱家这些人,把他们每日里的行踪和言行都调查清楚了,包括且不限于每日去过哪里,和谁见面,身上带着什么东西,出入后有何变化,说了些什么,做了些什么……总之,事无巨细,越清楚越好。”
薛蝌躬身应下,迟疑了一下,犹豫问道:
“老爷,这批人都是咱们家用了许久的老人了,就这么因为贾府尹一句话便疑心他们,会不会有些太过轻率?”
薛二老爷便叹息道:
“你所说的,我又如何不知?”
“其实在我本心之中,也不太相信这些人是自己人做的,但理智之中却也怀疑是内鬼所为。”
“那仓库虽然防御不够严密,容易被人潜入进来,但那装金砂的箱子,可不是用的贾府的锁。”
“而且那万两黄金,体积虽小,但分量不轻,若不是多次搬运,便是多人作案。”
“多次搬运不被咱们发现的,定然不会是外贼潜入,就只能是咱们家中的内鬼了。”
“而多人作案却毫无声息的,绝对不会是乌合之众,说不得便是贾府中某些贵人牵头干的,最差也得是个管事。”
“这两种可能,我哪种都不愿意相信,但却不得不信!”
“贾老太太既然已经开了口,那就是定了性,我们如今想要与贾家结亲,便不能违逆了贾老太太的意思,无论我们信不信这件事情,都必须得按照她的话语来办事。”
“所以说,你这边对自己人的调查得大张旗鼓,让贾府的人都知道我们在进行自查,给贾老太太一个交代。”
“但另外一面,私下里,你另外安排一些人,悄悄地盯着贾府的这些主子和管事,看看他们近来有没有大手大脚,或者在外面有没有欠下什么赌债之类事情。”
“若是查到了什么,也切记要不动声色,悄悄的告诉我,我私下里去和贾老太太通气,把这事情给暗中解决了。”
“既然贾家好面子,那咱们就给足他们的面子,只要能把那批金砂找回来,就算咱们被他们嘲笑几句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薛蝌这才明白,心悦诚服拱手道:
“还是老爷做事老成,孩儿学到了。”
薛二老爷自矜地一笑,又转头对宝琴说道:
“我知道你最近对那宝二爷有所抵触,但这大家族的子弟,有哪个没几分怪癖的,莫非你便因此不嫁人了?”
“还是说,你甘心以后就只嫁给一个品行端方的农夫或管事?”
“你也在这府中住了这么久了,可曾听说那宝二爷除了喜欢往女人堆里面钻之外,有什么不良癖好吗?”
“这说明他还是比较在意物议的,就算有些不良癖好,也都隐藏的很好,不曾让外人发现。”
“若不是那林姑娘在梦中见到了,我们这些人又哪里能够知晓这些?”
“这权贵之家,跟咱们商贾之家不同,这家里面的阴私事情多了去了,不过只要不被外人知道,那这些不良癖好,就相当于没有。”
“这世上人孰无过,哪里有什么道德完人存在,你也莫要对自家未来的夫婿要求过苛。”
“等日后你们成亲之后,你再好生规劝他便是了,如今却不是你使小性子的时候。”
眼见自家女儿被训得脸色苍白,浑身颤抖,显然心中非常抵触,薛二老爷却只装作没看到,继续说道:
“现今因这金砂的事情,咱们家和贾府暗中已经起了罅隙,若是日后查出来这事儿是贾府的人干的,那之前因借贷给贾府所留下的那许多善缘,只怕便要功亏一篑了。”
“不过好在那林姑娘因梦中之事,厌弃了宝二爷,转投向展老爷了,如今却无人再与你相争。”
“而你所要做的,就是尽早获得宝二爷的好感,让他接受你这个人。”
“只有这样,才能在日后两家关系恶化的情况下,依旧保住这段姻缘。”
“有道是福兮祸所依,这次金砂被掉包的事情,极可能便是林姑娘所说的‘改命’之后的后续灾劫,不过破财免灾,也不算什么。”
“而且,还有一句话叫做祸兮福所伏,你回头就继续和宝二爷多多来往,只要咱们两家联姻,和那贵妃娘娘搭上关系,就算这些金砂真是他们偷的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正好反手拿去做个大人情出来。”
“你莫要忘记之前林姑娘的梦境里面,那宝二爷之所以娶你,完全是因为欠了咱家的钱,现在他们不借咱们的钱了,但是这盗窃的金砂,难道就不需要还的吗?”
“说不得现在这事儿,便要因祸得福呢!”
薛二老爷说得口沫四溅,神采飞扬,旁边的宝琴心中却越发的悲凉。
自小在商贾之家长大,当然知道自家老爷的行事作风,一言以蔽之,那就是利益至上,所谓的亲情什么的,反倒淡薄的多。
见识过各家叔伯家中子女联姻之后,宝琴当然也知道自己将来定然也是会走上联姻的道路,但心中总是有些许不现实的幻想,期望着能够找到一个既门当户对,又品行端方的谦谦君子,若是再能够饱读诗书,那就更好了。
她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一些备选的联姻对象,但那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啊!
要么长得五大三粗,腆着个大肚子,满身臭汗,要么大男子主义,将女人视作附庸货物,表面客气但实际却目中无人,还有更糟糕的,酗酒、烂赌、无恶不作……可以说这些人除了有一个好出身之外,一无是处。
相比起来,宝玉虽然也是个纨绔子弟,但却是个花样美少年,而且人很聪明,也文采斐然,还很尊重女性,愿意在女孩子面前伏低做小,兼且人品善良,不会仗势欺人,简直就是极品的夫君人选!
所以在和宝玉接触过之后,她才对这段姻缘这么上心。
但知人知面不知心,果然这世间就没有完美的夫婿,便连这宝玉也是有某些不知名的“怪癖”存在的,而且只怕非是一般的怪癖,而是连他的青梅竹马林姑娘都难以忍受的怪癖。
宝琴是和林姑娘接触过的,当然知道这位林姑娘对她的宝哥哥有多么重视,连林姑娘都难以接受的“怪癖”,只怕她也承受不住。
但她很清楚,在贵妃娘娘亲弟弟这个光环之下,自家老爷和哥哥是决计抵抗不了这份诱惑的,无论这个“怪癖”是什么,他们都会逼着她接受。
而只要一想起之前那些联姻对象的奇形怪状,便是她自己,都无法拒绝宝玉这门婚事。
“罢了,老爷说的对,这世上人孰无过,哪里有什么道德完人存在,女儿也不该对宝玉要求过苛的。”
宝琴叹息了一声,向着父兄低头妥协了。
薛二老爷这才转嗔为喜,夸赞道:
“这才对嘛!”
“宝琴你能这么想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“料想以你的手段,定然能够将那宝二爷拿捏住,不让他移情别恋。”
“那宝二爷这边就交给你了,需要些什么,你尽管跟老爷说,绝对优先满足你。”
宝琴便默默无语点了点头,薛二老爷也不催促她,只转头又和薛蝌商量起调查的相关细节来了。
另一边,展老爷依着侍书的约定,来到了老地方,大摇大摆地进了宅子,左右看看,奇怪地没有发现探春的存在。
在以往,每次他过来“按摩”的时候,都免不了都要和探春在这里先聊上一会儿,沟通下感情,感情升温之后,才轮到按摩时间。
不过既然这次探春没来,他便省了这个环节,决定先去验一验新来技师的水准,试一下钟再说。
于是展老爷便长驱直入进了后宅,洗完澡往床上一躺,拉了拉床头的铃铛。
随着铃铛清脆的声音传过之后,只听到一阵“咔哒咔哒”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整齐有序的传来,门帘一挑,三人鱼贯而入,并排往床前一站。
左右两人是洗浴中心马杀鸡套装,淡粉色的薄纱超短裙,中间那人却是紫色半透明晚礼服搭配黑丝高跟鞋,脚踝上还挂着银色的小铃铛。
不过共同的地方在于,三人的腰间都挂着号码牌,从一号到三号,双手都握着一个小包放在身前,对着展老爷微微鞠躬,口中说道:
“老板好,我是一号技师侍书。”
“老板好,我是二号技师翠墨。”
“老板好,我是、我是新来的三号技师……探春。”
“请问您要选哪位来为您服务呢?”
见到探春居然亲自下场,而且含羞带怯,一副任君采劼的表情,展老爷顿时便性趣高涨了起来,伸手向着探春一点,叫道:
“好!”
“就那个三号技师好了!”
“你过来为老爷服务,其他两人在旁边看着!”
原本都准备回避的侍书、翠墨两人听到展老爷的话后,不由得也是呆了一下,然后下意识地去看旁边的自家小姐。
本来探春便已经很害羞了,能够站在那里说出刚才那一番话,就已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,如今又听到展老爷居然如此荒唐,顿时脸上的红晕直蔓延到了脖子根,低头看着自家的脚尖,一步都迈不出去了。
展老爷有心要逗弄探春玩,便笑嘻嘻地道:
“这三号技师看起来服务意识不太行啊!”
“要不这样吧,一号二号也别旁观了,你们三个直接一块来好了!”
这旁观都已经太过分了,居然还要一起,这怎么可以?
“别!”探春下意识地脱口而出,然后抬眼便见到了展老爷那促狭的笑容,顿时醒悟,当即便更加羞臊了起来,不敢再继续多嘴,急忙向着侍书、翠墨两人摆摆手,示意二人退下。
其实两人不太想走的,但是自家小姐的面子,还是要给的,于是只好悻悻然退下,在临走之前,还向床上躺着的展老爷抛着媚眼。
“两个小蹄子,居然敢不听老爷的话,一会儿再让你们两个好看!”
展老爷笑骂一声之后,却没有阻止她们两个离开,毕竟这种事情要循序渐进,只要开了这个头,以后总有办法让探春松口。
以展老爷的天赋异禀,拿捏探春这么一个小丫头,那还不是手拿把攥?
侍书二人掀起门帘出了门,“咔哒咔哒”的高跟鞋声逐渐远去,也让探春脸上的红晕消散了许多。
眼见探春非常局促,展老爷也不催她,只是躺倒在床上,笑嘻嘻地看着她,一句话都不说。
探春瞄了展老爷那鼓胀胀的部位一眼,不期然地又想起来练习道具,心头又七上八下起来,生怕一会儿经不起摧残,只好心中暗暗地给自己打气。
“连侍书和翠墨都能承受得了,我自然也是可以的!”
她紧张地吞咽了几口口水之后,才迈步向前,爬上了床,口中说道:
“三号技师探春,为老板服务。”
展老爷翻身往那里一趴,看着探春手忙脚乱地将那按摩的精油拿了出来,倒了些在手上,双手搓热,然后按在了展老爷的后背上,开始用力按摩起来。
但凡按过摩的老爷都知道,这个按摩啊,是项双向服务。
在技师为客人按摩的同时,客人也是可以为技师按摩的。
技师为客人按摩后背,客人就可以同时为技师按摩双腿。
技师为客人按摩前胸,那客人当然也可以同时为技师按摩胸口。
从这点来看,技师向客人收费就不合理,同样是按摩,凭什么还要收钱?还那么贵?
当然,若是算上按摩技术差异,以及双方颜值身材差异的话,那贵自然有贵的道理。
展老爷这么懂规矩的人,手怎么会闲着呢?
所以当探春全心全意在为展老爷按摩的时候,蓦然身体便是一僵,感觉到有一只大手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小腿之上,摩挲着那顺滑的丝袜,一路向上,直向禁区突破而去。
“别……”探春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了一下,但随即就意识到了此次亲自前来的目的,便又把手缩了回来。
于是,在没有阻隔的情况下,展老爷自然便如入无人之境,直抵关口。
在这些天中,探春没少以练习之名,和侍书、翠墨二人行那假凤虚凰之事,早就不是一无所知的纯情小淑女,如今被展老爷一刺激,下意识的动作居然不是拢腿,而是微微分开,大有开门揖盗的意思。
然而展老爷却不准备现在就吃掉她,毕竟现在荣国府还如同烈火烹油呢,没必要平白给自己找麻烦,他又不缺这么一个两个女人,反正早晚她也逃不脱自己的手掌心。
好东西要慢慢吃,不必急于一时。
展老爷是个会玩的,懂得如何慢慢熬汤入味,绝对不会跟那种没见过女人一样的愣头青一般牛嚼牡丹。
所以展老爷便手指微动,在鼠标滑轮上弹奏了一曲《发如雪》,这优秀的音乐素养,直令得探春浑身巨震,便是按摩都没有力气了。
眼见探春开始偷懒,身体直向他压了过来,展老爷便不乐意了,将探春的身体扶起,沉声喝道:
“三号技师,你这服务态度不行啊!”
“你怎么能偷懒呢?”
“没见到老爷我辛苦一天,浑身疲累吗?”
“这按摩的几项环节,你可不能就这么漏掉啊!”
打工仔探春摸鱼被抓,不由得满脸羞红,急忙草草把展老爷后背按过,快进到下一个环节。
她先请展老爷翻过身来,仰面朝天,然后欺身上去,张口献出丁香小舌,为展老爷做了一套口腔保养,同时身体也不老实,在展老爷的身上磨磨擦擦。
为了防止展老爷反抗,探春更是将膝盖提起,把展老爷的双腿左右隔开,并缓慢地移动着自家的小腿,用溜光水滑的丝袜来降低摩擦阻力,使他不好发力。
至于她的纤纤玉手,更是直接抓住人质小展,稳定而持续地进行着伤害输出。
经过赵姨娘和侍书、翠墨的精心培训之后,探春的技术其实还是蛮不错的,但只可惜她遇到了更加技高一筹的展老爷。
作为洗脚房、按摩院、夜总会的常客,各家的超级VVVIP客户,展老爷的武力值已经超模了。
而探春的攻击力虽然高强,但防御力却很薄弱,不过被展老爷略施小计,便呼吸难以为继,只好中断了口腔保养程序。
展老爷得势不饶人,趁机乘胜追击,低头便突袭了馒头面点中心,大快朵颐的同时,还在此地开始画符,用来封禁探春的战力。
现在双方各有人质落在对方手上,在口舌谈判之后,最终达成决意,用小展来交换面点中心。
只是探春狡诈,在交换人质完毕之后,立即便又突袭上来,一口将小展咬住不放,并且释放了毒液攻击。
小展坚持坚持再坚持,但最终还是中了毒,口吐白沫,需要送医急救。
展老爷大怒,又在鼠标滚轮上面弹奏了一曲《声声慢》,终于取得了那毒液的治疗血清。
一轮战罢之后,探春心满意足地蜷缩在展老爷怀里,满面红晕地低声道:
“请老爷怜惜。”
谁知展老爷却义正词严地拒绝道:
“你按摩都偷工减料,却想让老爷我来做苦工,这怎可以?”
“且叫一号技师和二号技师进来,给你现场演示一番,究竟该如何伺候老板才对!”
探春听了,顿时大惊,急忙叫道:
“不可!”
“老板且稍待,我休息片刻,便重新再来,可且莫让那两人进来。”
展老爷心善,看不得技师妹妹被克扣工资,便大发善心,放她一马,等她休息够了之后,再换个新花样来玩。
就这么一直折腾到了天色将暗,技师妹妹已经精疲力尽,实在是无力再战,展老爷才大发慈悲,不再续钟了,却转头又把侍书和翠墨叫了进来,便在探春身边大肆伐挞了一回,让探春见识到了,之前展老爷有多么怜惜她。
一番盘肠大战之后,心满意足的展老爷派车悄悄把三女送回了荣国府。
侍书二人搀扶着探春下了车,对外只说是不小心扭到了脚,径自回了院内。
赵姨娘见到探春这般模样,以为计策达成,当即便兴高采烈地过来。
“女儿你尽管放心,回头等娘娘到了的时候,我便把消息悄悄捅给娘娘,定然让你光明正大地成为展府嫡妻。”
可探春听了之后,却满面红晕地尴尬道:
“姨娘先切莫高兴太早,展老爷他虽然接受了女儿的服侍,但那最后一关……却不曾突破!”
赵姨娘听了之后,先是一愣,但随即便恼怒叫道:
“老娘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那展老爷只有被你迷得神魂颠倒,才能暂时忘记这其中的后患,忍不住把你吃掉。这冷静的时候,他是断然不可能自找麻烦的。”
“你却偏偏不信,对老娘教你的花样百般抗拒,半点都不用心。
“现在好了吧,你平白被人占了便宜,却偏偏最重要的最后一关没有突破,目的根本就没有达成,一切都白干了!”
探春此刻兀自浑身发软,斜躺在床上,无奈地叹息道:
“我自认已经做得非常用心,便是许多下贱的事情,我都强忍着做了,怎知最后会是如此?”
赵姨娘听了,上去狠狠地掐了她一把,便恨铁不成钢地训斥道:
“问题便在于你的态度!”
“说什么下贱的事情,什么强忍着,这便是不对!”
“这男女间事,是多么开心的事情,哪有什么下贱不下贱的?还需要忍什么?你得开开心心地去接受、去祈求才对!”
“你别以为,你和侍书她们两个小丫头片子,在一起乱搞的事情,老娘我不知道!”
“老娘我别的不懂,这男女之事上面,比你们三个加起来懂得都多!”
“你们三个乱搞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什么下贱、忍着?”
“你这心态摆不正,就不可能做出发自内心的媚态出来,就更加无法诱惑到展老爷那种御女无数的花花公子哥儿!”
被自家姨娘把事情给拆穿了,探春顿时便尴尬极了,满脸通红,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襟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旁边的侍书和翠墨也挺尴尬的,又不想自家小姐被姨娘责骂,便试着打圆场道:
“姨娘,反正展老爷都已经享用过小姐了,那最后一关过不过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实在不行,你就用那个练习道具,帮小姐给捅开不就是了。”
“反正娘娘那边又分辨不出,这究竟是你捅的,还是展老爷捅的。”
“对啊对啊!”探春那边便也仿佛得到了妙法,急忙也附和道:“反正展老爷总不可能否认我们之间的事情,这最后一关过不过,只要糊弄过娘娘那边不就是了?”
赵姨娘听了之后,立即便上去大耳刮子打了侍书一巴掌,破口大骂道:
“蠢货!”
“你这小骚蹄子懂个屁啊!”
“事情不是这么做的!”
她扭头怒视着探春,训斥道:
“你做事不能只顾眼前,却不想着以后!”
“你这样做,或许能够让娘娘那边指婚,但展老爷那边的态度呢?”
“你要清楚,这男女间事,永远是男人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!”
“你在这方面骗了展老爷,难道就不怕以后到了展府,让展老爷冷淡你吗?”
“展老爷自己知道不曾破过你的身子,但你的那层膜没了,难道他就不会怀疑,猜测你把这身子先给了别人吗?”
“你给老娘记清楚了,这女儿家的第一次,必须得让自家男人亲眼看到才行!”
“懂了吗?”
赵姨娘这般怒气冲冲的样子,还是头一次,探春吓得浑身哆嗦,急忙连连点头答应下来。
毕竟这是自家的女儿,赵姨娘骂了一顿之后,还是只能给她出主意。
“罢了罢了,也是我的冤孽,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个蠢丫头!”
“回头我便过来教你一些舞蹈动作什么的,再配合上那些从展府弄来的铃儿啊、环儿啊什么的,定然能够让展老爷大开眼界。”
“这次你可得用心学了,否则等展老爷见识过之后,下次就未必还好使了。”
“明白了,姨娘,我这次一定用心学习。”
眼见探春老老实实地答应了下来,赵姨娘这才心事重重地转身离开了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