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早就哭干的马荷倚在绣被上,几缕发丝散乱在眼前,随着辂车的颠簸而晃动着,大眼睛无神的遥望着窗外成双成对的蝴蝶。心中早就呼喊了千万次,不再去想他,不在去想他,可是心中装满飞还是他。
马荷痛苦地闭上眼睛,心中禁不住的想着:“他看到那封信时会是什么样子,是知之一笑而付之一炬,还是念起自己的好来。自己真是傻,为什么会不顾一切的爱上他?
心中所爱的人呀,你可知道奴家为你的心意吗?你可知道奴家为你的付出吗?你知道,你什么都知道。你只是为了你男人的尊严,奴家知道,奴家曾经的作为让你记恨,马家的做法更是伤了你的自尊。
你为了李冰你愿意对天下人为敌,可是你就不能为了我,去争取一次,就一次,为此,就是让奴家死了也愿意,自己一定能够说服大哥,让大哥登门向你道歉,让人们都知道,是我们马家伤害了你。
你如果不喜欢女子聪明,奴家以后就做一个傻女人,永远不去干涉你们男人的大事,永远不去干涉政事,还不行吗?有什么对奴家不满意,你就说出来,奴家尽量依着你,去改,这还不行吗?
奴家要走了,奴家实在忍受不住,你对奴家的冷漠,对李冰姑娘的热情,在这里,虽然就在你的身边,可奴家却感到离你很远很远,远得我们一生不会再有交集。在离别的时刻,奴家实在没有勇气当面问你,其实奴家只想问你一句,在立夏前一天的下午,你究竟爱过奴家吗?那些话,那首歌,是你花言巧语的骗奴家开心,还是你的真心话?如果是真心话,奴家这一辈子也就知足了。
那天在法门寺,奴家听一个和尚讲,信佛可以斩断情丝,可以忘却烦恼,奴家想去试试,如果能够忘却,奴家希望把你忘掉,那样奴家在每天夜里,不会再次品尝撕心裂肺的滋味。
如果还是忘不到你,奴家就会在西厢等你,等你十二年后再次来到西厢,让你写下当年的我们,即兴赋诗一首。奴家会等到十二年后,让才高八斗的你,不会感叹道,百花还在人去楼空。
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,
青莲小姐还在花中央,
蝴蝶忘了原来的方向,
停在十六七岁情惆怅,
敢问一句盆中花怎赏,
要拿姑娘与它比模样,
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,
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,
立夏的前一天…………”
刘谦看到刘义时,就感觉有点不妙,因为他很了解刘义,没事大事他绝不会来军营找他。等到了解事情始末后,刘谦不以为然的展开书信,可是等他看完后,刘谦先是沉思良久,最后骂了一句:“牛,还想去做尼姑,难道老子的心胸只有如此之小,难道老子连一个女人也驾驭不了,就是退一万步讲,男子汉大丈夫也当干脆一点,不喜欢也要直白的告诉她,不耽误人家女孩的青春。”说完跨上战马绝尘而去,典韦不敢耽搁掂上家伙紧跟上去。
刘谦两人飞马直奔法门寺,赶来来到到半山腰,就碰见马荷的侍女跌跌撞撞的朝这边跑来,一看到刘谦,立刻扑通扑到刘谦面前跪下道:“快去救救我家小姐,赵穗和袁仁两人正在欺负小姐!”说完就利索地昏过去了。
刘谦顿时火冒三丈,暗恨道:“NTMD!活腻了,竟敢欺负老子的女人!”二话不说咬牙催马向前,一路上坐下的战马可是饱受刘谦的摧残,战马吃疼之下,像飞箭似地狂奔而去。人的心态真是瞬间万变,这厮方才还不把人家当回事,眨眼功夫,马荷就变成了他的女人,哎!
就在此时,法门寺的形式逆转起来,袁仁和赵穗的家兵占据了绝对优势,将马家家兵杀得哭爹喊娘,不过下手还算有分寸,重伤昏迷的不少,命丧黄泉的不多。
法门寺一间厢房内,袁仁挥手让一名心腹来到近前,低声嘱咐道:“你快马抄近路去想刘谦报信,就说赵穗正在这里侮辱马荷。”手下应声而去。
袁仁恶毒地看着主殿内发生的一切,心中暗道:“赵穗TMD真是***,现在还在玩着老鹰抓小鸡,要是老子就先上了她不可,将生米做成熟饭。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纨绔都爱这个调调,很好,省的到时候早就了事,没让刘谦欣赏到最精彩的画面。不能激起刘谦的怒火,两人怎么反目成仇。听说刘谦这小子最看不惯强暴女人,最好的结果是,刘谦一刀将赵穗宰了,那样就更完美了。
等刘谦赶到时,精彩的武打场面快要接近尾声,马家的家兵奴仆横七竖八躺了一地,只剩下韩虎在两人围攻下,咬牙坚持着,韩虎左腿右肩好几处的伤口深可见骨。围攻韩虎的两人,满脸络腮胡子那位用双锤大开大合,颇有几分武力,将韩虎砸得连连后退,另一个蓄着八字胡的身高体壮,那阵势可以和魏雄一拼,此人挥舞着巨大的三尖两刃刀,刀刀朝韩虎致命处戳去,根据刘谦的眼力,这件武器估计有汉斤六七十斤。
韩虎一见刘谦到来,大声疾呼道:“别管我,赶快冲进去将小姐救出来!”刘谦沉声问道:“典平霸!外边这些人交给你,你能照料过来吗?”
典韦狰狞一笑道:“主公只管去救马姑娘,剩下的都交给俺老典好了,绝不让主公失望!”
刘谦也不废话,催马直冲山门,一路上只见死尸鲜血纷乱地飞舞着,典韦挥舞两只大戟,碰到他的全成为断肢残躯。两人旁若无人,沿着直线向山门冲去。
攻击韩虎的两人,趁着韩虎分心之际,大锤凶狠地砸在韩虎后背,三尖两刃刀歹毒地迎向韩虎的小腹,韩虎惨叫一声即刻萎靡下去。络腮胡子见此狂笑着朝刘谦扑来,典韦见此放过小兵,催马迎上,典韦大喝一声须发皆张,用足全力挥动双戟朝络腮胡子砸去,只听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典韦嘴角挂上一丝讥笑,而后双戟上下一划,将依旧呆立在震撼中的络腮胡子分成四块。
“梁纲!看我纪灵为你报仇!”只差半步没有救援及时的纪灵大叫,然后举起三尖两刃刀向典韦刺来。
“来得好!今日就让你典爷爷也送你一程!吼!”典韦毫不留手,虎吼一声发疯似地狂攻而去。
典韦心中想的不多,只知道主公一直以来对自己很好,相处还不够一个月,就将未来的主母交给自己护卫,为什么不让魏雄护卫,那说明主公非常肯定自己的能力,反正主公就是这么说的。后来主公遇险,典韦真是自责死了,主公没有骗自己,他需要的是兄弟,不需要自己为他死,于是主公在乱军中差点死掉,而自己却守在何苗身边安然无恙。主公既然相信自己,自己更不应该在乎这条烂命,今天就是拼个一死,也要让主公将马荷姑娘救出来。
纪灵越打越是吃惊,这个黑大汉的力气比自己还要大一点,武艺只怕还在自己之上,时间短还没什么,时间一长,刘谦的大军如果开来,自己想走都走不了。
不说典韦与纪灵的厮杀,刘谦一杆银枪抖动无数枪花,袁赵两家的家兵真是沾着即死,碰着则伤,不到一息就冲出人群,飞马一跃,战马跨上石阶,像战神一般向寺内冲去。
藏在树后观望的袁仁,看到刘谦冲进寺内,知道事不可为,当即大叫道:“纪将军你来阻敌,剩下的儿郎们快随我走!”
赵穗早就将马荷,剥成了光溜溜的待宰羊羔,为此他可没少花费力气,马荷是匹烈马,是他遇到的女人中,挣扎呼喊最激烈的一个,马荷不像许多女人那样,知道不服从就要挨揍,大多都在最后屈服了他的淫威,赵穗不得不遗憾地叫来随从,将马荷的双手捆起来,至于双腿,赵穗认为,下边挣扎着别有一番滋味。
马荷的眼泪像小溪一样,毫不停歇的涌流着,她在激励呼救着,可是嘴中呼喊声很是微弱,可以听出来,她的嗓子嘶哑了,她****的身体上布满了一块一块的紫斑,那时赵穗制服为她她留下的,她力气在拼命挣扎中已经耗尽,两只玉腿依旧在徒劳的挣扎着。
她知道,就在下一刻,她将从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女人,她不得不接受命运强加给他的侮辱,在这一刻,她忘记了羞耻,她希望她爱的人儿出现在面前,如果他在这里,她将毫不犹豫,将少女的贞操献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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