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从贝叔建议,刘晔三人就在林中等待,闲来无事就聊起魏雄的刀法,谁知道魏雄竟然说他的刀法传自彭越。
原来刘晔也不知道彭越是谁,后来他玩上了三国游戏,游戏中有个古代武将叫做彭越,刘晔于是摆渡一下。彭越字仲今,山东巨野人,汉初三大名将之—,—身武艺勇猛过人,难得的是他是世界战争史上,第一个正规使用游击战战术的军事家,可是说是游击战的始祖。论军事谋略与指挥才能他不如韩信,但论功绩他确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可惜彭越没有识人之明,死到临头也看清刘邦的为人,结果落下个,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,全家死光光。
“主公以诚待我,雄亦坦诚相待,不敢再有半丝隐瞒。当年刘邦——高祖”大概想起来刘晔也是汉室宗亲,急忙该口。见刘晔没有恼怒,接着说:“当日高祖派人抓先祖彭越时,部下扈辙拼死救出了彭越的幼子,一路逃到这里,就在此地隐居起来。怕朝廷追查隐名改姓,为了纪念先祖曾在魏地封王,改为魏姓。”
“师傅,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?”魏延偏着头问魏雄。
“唉!”
魏雄苦涩的叹道:“此事关系重大,除了嫡系族长代代相传以外,其余都不知道。你知道先祖为何不反?他说:大汉也是他一刀一枪拼打出来的孩子,怎又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在烈火中哭泣,归天之前还嘱托扈辙,子孙后代不要为他报仇,只希望子孙后代平平安安就好。他还告诫子孙,做事都要留有余地,纵然立下赫赫功劳,也不要心高气傲、目中无人、骄横跋扈,不然必遭君主猜忌小人陷害。”
几人不禁唏嘘不已,叹息良久。
刘晔心里暗骂刘邦:“什么玩意,你惹的祸要老子来擦屁股,老子今天要是摆不平这二位,万一那天想到老祖宗曾经受到的待遇,不给老子卖命,老子去那哭去!”
刘晔神色一黯,拉着二人的手悲天悯人道:“真是可悲!可叹!我若生于几百年前,纵使拼着血溅三尺,也要保住彭越将军性命,今日,我就代表刘氏向你们赔罪。”说着就要跪下来。魏雄一看,马上把刘晔架起来,连声道:“主公,主公,万万不可如此,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,俺们从来没想着要什么补偿,不过主公一番话让俺心里热呼呼的,魏雄替先祖谢过主公。”
刘晔满脸郑重咬拍拍二人的手,手指向天:“苍天在上,我刘谦发誓,今生今世只要此二人不负我,我若对他们有一丝疑心,天打雷轰尸骨无存。”
二人刷的跪下,手指向天哽咽着说:“今生只要主公需要,俺的头颅随时奉上,永不相负!若违此誓,天打雷轰、尸骨无存、断子绝孙!”
“毒,好毒的誓言,不过偶喜欢。古人大都重视誓言,看来这俩位已经真心拜服了。”
想到这里,刘晔美滋滋的说道:“二位请起,今后不管我是何等身份,不许跪拜,以后你们会知道,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架子,把我看做你的兄弟就是,有福同享、有难同当、大口吃肉、大碗喝酒,黄金在眼前,美女在床前,如有所缺,抢TND,没有吃没有穿,自由敌人送上前,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。”
二人面面相觑,怎么感到主公描述的大好前程好像是做山匪——传说中比较有前途的职业。刘晔看二人表情就知道又跑题了,忙上前去扶起二人,然后叹道:“要是遣汉初三大将军前去北扫匈奴,那里还有卫青、去病专美于前。如果我是刘邦,就放开手脚,让三人北击匈奴西进中亚,打下多少土地封你一半,征服欧亚大陆之后,让你自立做皇帝又如何?再怎么说大家还是炎黄子孙。都TMD目光短浅,眼睛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杀来杀去,杀了几千年,结果让洋鬼子杀来了,现在洋鬼子还时时闹出,干涉中国内政的事情来,老子既然——”
“主公,什么是‘欧亚大陆’?什么是‘洋鬼子’?”魏延睁着溜圆的眼睛问道。
“你不知道打断别人的讲话,是一种没礼貌的表现吗?”
魏延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,看他知道错了,刘晔对他解释道:“‘欧亚大陆’就是我们脚下的土地,从东海之滨向西走几万里后,陆地尽头又是一片大海,从北边的北冰洋到南边地印度洋,南北大概也有几万里,自东向西自南到北的这片大地,人们给他起了个名字叫‘欧亚大陆’,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大陆。‘洋鬼子’是给从西域向西,长着黄头发、蓝眼睛的人起的外号。当然,以后只要我们领兵占领那里,想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,因为我们是征服者。”
听到刘晔解释后,魏延当场呆立,成为一段木头,张大的嘴巴像一只发qing河马仰天求偶,使人怀疑他的下巴会不会马上掉下来。两眼闪着无数个金光灿灿的星星,就像财迷突然间发现了阿里巴巴的宝藏。
半天后。
“主公,你太有才了!这些你都是从哪学来的,我从来没有听说过,我好好好好崇拜你,你是我指路的明灯、你是我心海中航行的舵手、你是我心中拨开迷雾地太阳、你是我……(省略五百字)你就是我的人生中给我勇气和希望地启明星……”
看着刘晔意犹未尽,依旧沉浸在回味无穷地马屁声中不愿醒来,魏延心中想:“主公脸皮修炼的火候不知是什么境界,最保守估计也有宛城城墙那么厚吧。”而后一口气没上来,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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骑着从军营找来的马匹,连夜朝章陵奔去,刘晔看着几人都骑的有模有样心中纳闷。
相当年,隔壁家二哥爱赌钱,就把他的小红马交托给了刘晔。马这个玩意每天都要遛上几圈,要不然就会胀死。
第一次骑马地时候,没有马鞍、马镫,只有一根马缰绳,望着油亮地马背,因为从没骑过,十二岁刘晔只想避其锋芒夺路而逃,二哥几个可恶的家伙,为了心爱的麻将,极端不负责任地硬把刘晔丢在马上,然后猛拍马臀,马儿咴咴叫着向前奔去,吓得刘晔双手抱紧马脖子,两腿死死地夹紧马腹,任它驰骋。结果跑到一个苹果园里,苹果树比较矮,只见漫天枝条向他扑来。(写到这里不禁笑了起来,这是风起十年前的糗事。)回来后照镜子,满脸伤痕惨不忍睹。不过第二天一早,刘晔又跑到二哥家,希望可以再次感受那种飞驰的感觉,自此以后只要有空,遛马喂马的活刘晔就包了,把二哥高兴的下巴差点脱臼。
小说上讲,三国时期马匹挺贵,普通家庭根本养不起马,管家不说了刘家肯定有马,魏雄魏延连饭都吃不饱,怎么也会骑马?见他们的骑术娴熟,刘晔脑中一片水雾,于是就这个高端疑问向魏雄请教,等听了魏雄的一番解释之后,刘晔不禁大发感慨:“谁以后还敢小看古人,简直太有才了!”
原来,魏雄刚开始学习骑术时,是用木马替代真马,就像后世小朋友那样,在木马上面摇啊摇,而不同之处则是,木马上的人会拿着兵器对着大树猛K。基本功练扎实后,用平时猎物贿赂为豪族放牛的人,以便换来在牛背上练习的机会。
骑在撒开四蹄狂奔的疯牛上,这等苦练的功夫一定不简单,刘晔知道斗牛是一种激烈刺激,可以证明男人魅力的项目,可是从未听说过斗马节。想着电视里,每年总会死人的西班牙斗牛节,真是令人兽血沸腾。
太有才了!向中国的骑牛斗牛士们致敬,其实你们早就开创了历史,可惜没有人把她当做一个项目流传下来,若不然中国的预备骑士们,会像雨后春笋层出不穷,北方游牧民族侵扰之患还算什么!刘晔脑海里不由想象着一个骑着黄牛的骑士,双手紧握长矛向着风车彪进的画面。
“不错!不错!回去后我把家中的壮丁和牛全部交给你,农闲时你把他们训练成骑士。”
“主公莫要笑我,不是家贫谁愿意骑牛练习骑术。”魏雄不好意思答道,夜里看不到他脸红没有。
“兄弟,我不是和你开玩笑,以后你要毫不保留的把经验掏出来,先不要问为什么,时候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。”刘晔神棍一把。
“诺”
“少爷不要惊奇,当年光武皇帝新野起兵时,就是骑牛而行,初战斩新野尉夺得其马后,才有了马匹,从此后成为我大汉美谈。少爷也不用让他们骑牛,咱们家有马,可是少爷真要让全部的壮丁学习骑马,声势闹大的话朝廷会怎么看?少爷还是小心一点,你可是马上就要入朝为官了。”贝叔小心的看着刘晔说。
“贝叔,你老人家也看到了,黄巾之乱刚刚平息不久,赵慈之祸就在眼前,如今各地均不太平,听说汝南还有黄巾余部四处流窜。咱要是不早点做准备,事到临头可就晚了。至于朝廷吗?你看我们要是上下打点打点,不怕花钱,能不能把这事压下?”
刘晔想说服管家,如果管家不支持,如今的刘晔可是两眼一团黑,不知该从那里下手,管家操持家族一二十年,与官府打交道的经验绝对丰富,现阶段刘晔必须努力争取他。
贝叔沉吟了片刻,微声道:“朝廷只要舍得花钱,估计没有问题,梁公填房夫人是当今大将军的姑姑,算起来俩家关系并不远,何进何苗小时候,每年还要到咱家住上一段。不过,少爷,算下来那可是几千男丁,需要那么多吗?”
“什么?大将军何进是咱家亲戚?”刘晔惊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