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讨厌!”她轻声呢喃。
我急忙解释。
“袁小姐,你别误会。我的意思是,我……我也是第一次替人按摩……”
说实话,这些年跟二爷爷学的那些本事。我大多都只是纸上谈兵。像一些中医理论,推拿按摩,包括抓鬼驱邪,看风水分金定穴。
这些,都是二爷爷口传心授,我却一直没有机会实操。
唯独占卜看相,从前在村子里,我偷偷帮别人看相。倒算是有点儿实在经验。
袁琥珀倒是没介意,她轻轻点头。
“哦!那就好!”
袁琥珀一边说着,娇滴滴的转过身。
紧接着,她把身上的西服套裙脱掉,包括脚上的拖鞋,丝袜……
直到最后,一片雪白的后背,以一个十分婀娜的姿势趴在床上。
“林大师,那就开始吧。”
我走到床边。撸起袖子,把自己的双手搓热。
紧接着,我顺着袁琥珀的腰下手,从腰部往上一点点的推。在精准的穴道处,用指尖有力的按压。
“嗯,疼……”
袁琥珀一声娇吟。
“轻点儿,行吗?”她呵气如兰,声线性感的询问。
“忍着点儿!一会儿就舒服了。”
“人家耐力不行,轻点儿,轻点儿。”
“哎呀!你忍一下。马上就爽,真的,你信我!”
……
按摩这事儿,力道很重要。轻飘飘的,刺激不到关键点,根本就不起作用嘛。
必须要找准关键位置,用力顶压。这才能通经活血,对身体有好处的。
我按了半天。袁琥珀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香汗。
“还是疼!”她的语气跟撒娇似的,听的我浑身汗毛直竖。
“可能我年轻,体力好!”
我又说。
“袁小姐,你再忍会儿,马上就好了。这都已经到了关键点。”
“你……你力气好大。搞得人家浑身都痛。”
“等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前面越痛,后面越舒坦。”
我一边说着,十根手指如同弹琵琶似的。在袁琥珀后背的穴道处轻拢慢捻抹复挑。
直到,她发出一声声的骄哼。
“嗯,真的舒服。整个身子都热了。”
“这是自然!”
我道:“袁小姐,你这个病啊。那是因为你家老宅阴气太重。
这事儿咱们一会儿再说。
二则,你也30好几的人,一直没有男朋友。
阴阳不调,自然生病。”
有些话也不能说的太直白,这就像是浴霸管道。被一团头发堵住,常年不通。这热水过不去,身体的经络肯定发寒,慢慢就会生出问题来。
“将来找个男朋友就好了!”我说。
“你,你讨厌!”
袁琥珀趴在床上,侧着头,她不好意思看我。
窗外的阳光,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射进房间。在袁琥珀如同鸡蛋一般嫩白的皮肤,照出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轮。
前前后后,大约40多分钟。第一次按摩医治终于结束!
我累的满头大汗。
按摩,也是一门体力活。
外头那些足疗店,洗头房,给人按脚的全都是小姑娘。这些小姑娘大多不专业,单凭力气来讲就不够。
所以去足疗店洗头房的客人,没有人是冲着正经按摩去的。都是要搞些花头。
真正想要松筋活血,那按摩师傅,肯定需要男人。就算是女师傅,穿着黑丝袜,露着两条大白腿的小姑娘可不成。必须是上了年纪些的女人,手上有力气。才能把淤堵的经络全部疏通开。
只不过,经过这40分钟的艰苦奋斗,袁琥珀倒是容光焕发的。
她背过身,换上了一条长长的紫色睡裙。
紧接着,我便听到一阵脚步声。好像有人在卧室的门口踱步。
“是不是你家保姆把中药买回来了?”
我问。
紧接着,我大步走到门口,拉开房门。
只见,站在袁琥珀房间门口的人,竟然是刘全。
刘全看到我,立刻满脸谄媚。
他的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,笑容既怪异又奉承。
“哎呀!林大师,您这是?”
刘全看到我满头大汗,他小声说。
“都怪我,原本没想打扰您和袁总。
只是,公司那边有点急事儿。我这在门口都等了20分钟了。一直……一直也不敢敲门,就怕……”
刘全的话还没说完,袁琥珀穿着睡裙,面色红润的从房间内走到门口。
“刘经理,怎么了?”
刘全道。
“公司那边有个急会,想要通知您参加。”
袁琥珀皱眉。
“今天下午我是没时间去公司了。四点吧,四点我去书房跟你们开视频会议。”
“好!好!”刘全点头哈腰。整个人跟只大肥耗子似的,一溜小跑,在走廊里没了影。
刘全前脚刚下楼,楼下便传来了保姆的声音。
“二小姐,药买好了。童子尿和猪血也搞到了。”
“走吧,咱们去看看。”我对袁琥珀说。
袁家的保姆也是个神人。别的药材好买,那白秋霜,也就是童子尿。这玩意儿可没处卖去。
保姆的孙子今年刚满4岁,方才,保姆竟然开车跑回了家。先给孙子灌水,逼着孙子尿了一茶缸子的尿。
走到楼下,看到这些中药材。还有那一缸子气味贼冲的白秋霜。
“嗯,正!绝对是纯童子。”
我一边认可的点头。顺便让保姆帮我找个蒜臼子。
“六黄通中的六黄,一定要捣成粉末。然后加上白秋霜,调成酸奶糊状。
这东西味道冲,确有解毒驱虫之效。虽说不大好喝吧。不过还好,你姐晕过去了。”
看到我处理中药材,就连旁边的保姆都忍不住咂舌。
“哎呀!这是个啥治法呀?别说是吃了,听起来都反胃。”
袁琥珀给保姆使了个眼色。
“张姨,日后这事儿你别同我姐讲就成。她有洁癖,肯定受不了。”
袁琥珀一发话,保姆也只能点头答应。
六黄通制作完成,我左手端着药碗,右手端着猪血。再次来到2楼,进入了袁圆的房间。
此刻,袁圆还在昏迷状态。
我让袁琥珀帮忙,把袁圆扶起来。先要捏开她的嘴巴。紧接着,一股脑把药汤灌进去。
药汤灌进去后,我又把袁圆换了一个姿势,让她趴在床边儿,头向下倾。
然后,我把猪血放在地上,正对着袁圆嘴巴的位置。
没一会儿的功夫,袁圆的身体就有了反应。
她的眼皮还没睁开,胃就跟抽筋儿似的,整个身体直蛄蛹。
直到,袁圆张开嘴巴,紧接着便有一团又一团绿色的脓液。伴随着乳白色的虫卵,从她的口腔中吐出来。
她前前后后吐了三四分钟,那些白虫已经接了整整一大碗。
袁琥珀担心的在房间内踱步。
就在这时,袁圆忽然睁开了眼睛。
紧接着,她用手捂着腹部,又是一阵狂脱。
直到,绿色的粘液吐尽,她吐出了一点点黑血。随之而来的,便是一只乒乓球大小的红色虫子,从她的喉咙眼儿直接涌出来。
“血虫吐出来了!”我长舒一口气。
袁琥珀担心的双手合十,口中直喊阿弥陀佛。
就在这时,保姆张姨急急忙忙跑到楼上。
她朝着袁琥珀招招手,表情凝重,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