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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九章:是大哥冤枉了你

    骆云桥就在此时进门来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冷冷扫视过屋子里头的几人。

    于他们而言,自己不过是一个外人,本不该多嘴多舌,可她今日偏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才好。

    “与外男私通可是天大的罪过,那人张口毁我清白名声,分明就是要置我于死地,母亲口口声声说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,却为何不肯为我讨一个公道?”

    “难道非要看着我被人浸猪笼才能罢休吗?”

    骆泽峰冲上前来,义正言辞:“此事又不是母亲叫人做的,你凭什么对母亲指手画脚?要不是你先前做了那等见不得人的丑事,今日又怎么会有人找你的麻烦?说到底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
    ‘啪!’

    骆云桥瞪了他一眼,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骆泽峰,我已经忍你多日了!”骆云桥怒道,“你屡屡不分青红皂白指责我,肆意侮辱,没有半点尽到兄长的职责,如今凭什么来教训我?”

    她早已不在乎这一家子人到底偏向的是谁,却不能容忍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辱骂自己。

    她在外流落十几年,从来没有受过他们的教养,跪经三月,也算是还了他们的生恩。

    她从不欠这家人的。

    “放肆!你个孽障!泽峰便是说话难听些,却也是你的兄长,你如今都敢打他,明日岂不是都要骑到我头上来了?”骆朝被气得胸脯起伏,“你妹妹平白被人构陷,你身为侯府大小姐就应该为她主持公道,你却满心只有自己的利益,当日我就不该将你接回来!”

    “难道为了她,我就要平白受冤枉?”骆云桥摇了摇头,冷笑。

    “早知今日,我当初还不想被你接回来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彻底惹恼了骆朝。

    他站起身来,指着骆云桥:“孽障!孽障!来人,拿家法来,今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!”

    那些家丁本就见风使舵,从不认可骆云桥是侯府的大小姐,如今自是快去了。

    就在骆朝一声令下的时候,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:“我看谁敢!”

    只见骆泽庭搀扶着骆老太太进门来。

    “今日事情闹大了,外头多少人都等着看靖安侯府的交代,你们不先查明真相,反而要打人,莫不是想让侯府成为全都城的笑话?”

    骆朝躬身:“儿子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来人呐,将那男人和喜鹊压上来,我要亲自审问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骆云珍是连哭都忘了,满心只有害怕。

    她从小就不受骆老太太喜欢,如今骆老太太又偏心骆云桥,那她的所作所为怕是瞒不住了。

    说话间,喜鹊和男人已经被押了上来。

    男人仍然赤身裸体,早已冻得瑟瑟发抖,求饶:“老太太饶命,老太太饶命!当真是二小姐命我这么做的,我还为她办了不少事情,她给了我不少银子,我一笔一笔都记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畜生!”骆泽峰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,“你吃了熊心抱起来不成,竟然敢污蔑侯府的二小姐,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?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污蔑,没有污蔑。”

    骆朝自然也是不信这话的,连忙道:“母亲,珍儿性子软,又一向宽待下人,必然是他为了脱身才拿珍儿做文章。”

    “他会扯谎,那南安王府的下人也会扯谎不成?”骆老太太道,“刚才南安王府的管家特意来说,亲眼看见喜鹊领着个男人进了后院,难道是他故意冤枉云珍?”

    这一下那些人是再没话说了。

    骆云桥的目光却是一直落在骆泽庭的身上。

    往常都是骆泽峰护着骆云珍,骆泽庭只会在关键时候替她争辩,今日却没有。

    骆云桥倏地开口:“大哥现在在廷尉府任职,比我们都要会审案,不如你来评判评判?”

    “大哥,你可不能看着这些人污蔑我呀。”骆云珍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,伸手去抓骆泽庭的衣袖。

    骆泽庭却是直接躲开了她的手,眼中满是失望:“我也不敢相信你是这样的人,可证据确凿……”

    “珍儿,你便都交待了吧。”

    骆云珍的双膝一软,眼中只剩惶恐:“大……大哥,你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大哥可是查出什么来了?”骆云桥道。

    骆泽庭闭了闭眼睛,一脸痛心:“桥桥,先前的事情都是大哥冤枉了你,大哥真的不知道原来你受了这么多委屈,都是大哥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,你在说什么,她骆云桥从回家来就一直不安生,就算是受些委屈也是罪有应得,你怎么能为了她训斥珍儿呢?”骆泽峰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骆泽庭叹息一声,道:“我已经查到了证据——”

    “当日将桥桥扔到三皇子床榻的人,买通昭觉寺僧人折辱桥桥的人,跟今日要毁桥桥清白的,是同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骆云桥突然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她自己都还没找到证据,骆泽庭怎么就找到了。

    她的冤屈终于可以大白于天下了?

    “你胡说!珍儿心善,往日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,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?”骆泽峰一把护住骆云珍。

    骆云桥冷笑:“大哥都没说是什么人,小哥怎么就认定说的是云珍妹妹?还是说,你早就知道是她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骆泽峰吞吞吐吐,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正是如此,骆云桥才越发确信,这些事情,骆泽峰也牵扯其中。

    骆周氏早已傻了眼。

    她亲手带大的女儿,品行绝对不可能有任何问题。

    她怔怔问道:“泽庭,珍儿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,你最清楚她的为人,她怎么可能会做下你说的那些事情?她怎么可能会让人欺辱桥桥?”

    骆云桥身子一怔。

    只是欺辱,不是爬床一事。

    “娘,我也不愿意相信,可证据确凿。”骆泽庭闭了闭眼睛。

    “把人带上来!”骆老太太一声令下。

    被带上来的,正是当日给骆周氏接生之人,骆云珍的奶娘。

    她惶恐跪地:“夫人救命!夫人救命!有人要杀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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