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超站在院子中,目光扫过地上横七竖八的保镖,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戏谑。
他知道,这些所谓的保镖不过是些花架子,中看不中用。
他轻轻摇了摇头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这些家伙,连他一招都挡不住,真是可笑。
中年男子,方国文,看着李超轻松自如的模样,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畏。
他知道,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简单,
那份从容,那份淡定,绝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。
他心中暗自庆幸,幸好刚才没有和李超发生冲突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看样子你现在也不着急办大事!不介意的话,再借院子一会!我打电话了,晚点有人来把他弄走!”
李超的语气轻松随意,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。
方国文赶紧摆手,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:
“不介意!不介意!来,你先坐!我泡点好茶!”
他一边说,一边引着李超走向院中的石桌,心中却在快速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年轻人。
李超坐下,目光落在石桌上的茶具上,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奇。
他知道,这方国文在云州也算是个人物,能在这里拥有如此雅致的院子,品味自然不俗。
他微微一笑,心中暗想,或许这次来云州,还能有些意外的收获。
方国文泡茶时,李超闲着无聊,便把地上的保镖弄醒。
他轻轻一挥手,一股柔和的内力便将那些保镖唤醒。
他看着他们一个个迷茫地睁开眼睛,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。
这些人,不过是温家手中的棋子,被人利用,却浑然不知。
保镖刚醒,就被方国文大骂一顿,赶到别院门外。
方国文一边骂,一边心中却在暗自庆幸。
他知道,这些保镖的无能,反而给了他一个机会,一个和李超拉近关系的机会。
“养一群废物!但凡有一个管用的,也不至于让老弟见笑!”
方国文一边给李超倒茶,一边说:
“在下方国文。在云州做买卖。不知道老弟怎么称呼?”
方国文的脸上满是尴尬和恼怒,但更多的是对李超的好奇和敬畏。
云州人?
李超眉梢挑了挑,说出名字后好奇问:
“你和温家有矛盾?”
李超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,他知道温家在云州的势力,这个方国文敢和温家作对,想必也不是一般人。
提到温家,方国文瞬间冷笑:
“矛盾谈不上,就是生意上的小冲突。温家不愿意直接说就行,居然派人暗地使坏。还好李老弟及时赶到,不然我杯子都端不了。”
方国文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哦!
生意矛盾。
李超点头。
他虽是华西市商会会长,对经商不通,但也知道在别人地盘立足不易。
他心中暗想,这个方国文,或许可以成为他在云州的助力。
说完自己,方国文眼珠转了转,又问:
“老弟和温家也有矛盾?”
方国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,
他知道,能和温家作对的人,都不是简单的角色。
李超笑:
“也是小事!”
李超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,
他知道,有些事情,还是不要说得太明白的好。
两人刚接触,表面热情,话还是有保留。
见李超不愿多说,方国文不再追问,开口邀请:
“我看老弟身手好,有没有兴趣当我贴身保镖?只要愿意,我把外面那些没用的都辞了!费用随便开!”
方国文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,
他知道,如果能有李超这样的人保护,他在云州的生意会更加顺利。
李超笑:
“钱,我不缺!云州也远!”
李超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拒绝,
他知道,自己来云州,可不是为了给人当保镖的。
这……方国文无奈,只好作罢,想了想又说:
“来而不往非礼也!温家这么搞,我咽不下这口气!可惜我在这人生地不熟,也不认识别的高手。”
说完看着李超问:
“不知道老弟愿不愿意帮忙对付温家?”
方国文的眼中闪烁着渴望和期待,
他知道,如果能有李超的帮助,对付温家的机会就大了许多。
听他的话,李超喝完杯里的茶笑问:
“你想怎么办?”
反正自己和温家水火不容,早晚动手。
帮方国文也是顺手。
李超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,
他知道,这可能是一个机会,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。
方国文眼中闪过狠厉:
“给温嘉诚点教训!报酬你开!”
方国文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决,
他知道,只有给温家足够的教训,他们才会知道自己的厉害。
李超想了想开口:
“钱,我不缺!倒是可以换别的。对了,你在云州做什么生意?”
李超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思考,
他知道,如果能够通过方国文得到云州的资源,那么自己的计划就会更加顺利。
不要钱?
方国文愣了下说:
“我在云州生意多,古玩、玉石、药材都做。只要老弟帮忙,都好说!”
方国文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,他没想到李超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嗯?
药材?
听到这词,李超眼睛亮了。
云州多山,环境保护好,不少稀有药材出自云州。
要是有丹炉,再有稀有草药,也许能炼名贵丹药,价值连城。
李超的心中涌起一阵兴奋,他知道,这可能是一个机会,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。
想到这,李超说:
“气,我能帮你出!但以后有药材或玉石需要,希望黄总别小气!”
李超的语气坚定而直接,他知道,只有掌握了资源,才能在这场游戏中占据主动。
方国文大笑,拍胸脯保证:
“老弟放心!方某在云州口碑人尽皆知!只要你教训温嘉诚,以后要什么材料尽管说!”
豪爽!
方国文的脸上满是豪迈,
他知道,如果能有李超的帮助,他在云州的地位将会更加稳固。
李超笑:
“教训可不够!说不定,我直接弄死他!”
李超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冷酷,
他知道,对付温家,只有下狠手,才能让他们知道害怕。
嘶!
方国文倒吸一口凉气,他没想到李超会这么狠,但他的心中却生出一丝兴奋。
他知道,只有这样的人,才能对付温家。
方国文的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,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,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他咳嗽了几声,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,摆了摆手说:
“老弟说笑了!温嘉诚不好杀!”
他的声音微微颤抖,透露出他内心的恐惧。
温嘉诚这个名字,
在一州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他权势滔天,身边高手如云,
对于方国文这样的富商来说,能借李超之力小小报复一下已是极限。
杀温嘉诚,这个念头他连想都不敢想,也不信。
他只当这是个笑话,
但内心深处,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在涌动。
听方国文这么说,李超没有立刻解释,他的眼神深邃,仿佛在思考着什么。
两人边喝茶边闲聊,李超从方国文的话里得知了不少云州的事情。
他的心中暗自思考着,这些信息对他来说或许有用。
这时,李超想起了曹自由从云州南疆弄来的古玉,顺势问了起来。
他的声音平静,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急切。
不听还好,一听方国文吓一跳,他的眼睛瞪得老大,急忙对李超摆手说:
“老弟,赶紧跟你那朋友说,让他尽快把那东西脱手!碰不得!会出事的!”
方国文的脸上满是急切和担忧,他的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李超挑了挑眉,他的眼中充满了疑惑,问道:
“为什么?”
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方国文深吸了一口气,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凝重的表情,解释道:
“我听说那玉是从南疆一个古墓流出来的。据说古墓主人是上古大神蚩尤的后代,血玉上有蚩尤留下宝藏的线索。南疆人都快找疯了!没想到流到中州省了。要是被他们知道,肯定来抢。东西虽好,得有命拿!让你那有血玉的朋友小心,别被盯上!”
方国文的语气急促而紧张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恐惧。
李超无奈地耸了耸肩,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,说:
“怕是已经被盯上了!”
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,他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。
原来如此,
怪不得曹自由和七星帮没矛盾,刚下飞机就被拦截,问题在这。
要是这样,这次七星帮背后可能是南疆人。
那可是玩蛊毒、驱野兽出名的族群。
得赶紧通知曹自由。
李超的心中涌起一阵担忧,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。
又聊了会儿,李超的手机响了,是袁世阳打来的,他们到静心湖了。
李超报了别院名。
几分钟后,
三个人出现,为首的正是拄拐杖的袁世阳,后面两个大汉李超在李家堡外见过。
袁世阳的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见有外人,方国文跟陈山打招呼:
“我带人出去转转,你们聊!对了,留个联系方式,去云州说一声,老哥好好款待!”
方国文的脸上带着笑容,十分识趣。
两人留了电话,方国文带着门口的保镖离开,很识趣。
别院安静下来,李超先拿出手机,把拷问高卢的视频给袁世阳看。
袁世阳看完脸色阴沉,另外两人大骂温家无耻。
袁世阳的表情变得十分愤怒。
“现在高卢在里面,人证物证都有,能洗清我的罪名了吧?”
李超说着把短刃也交给袁世阳。
李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。
袁世阳拿短刃点头:
“是老朽鲁莽,误会李先生了!”
袁世阳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。
证据确凿,凶器也在,没反转和怀疑的余地。
说完吩咐:
“把高卢扛回去!用他的头,祭重河!”
袁世阳的声音中充满了冷酷和决绝。
后面一个袁家族人去了,不一会扛着被床单包着还渗血的高卢出来。
“这事到此为止!李先生,后会有期!温家的事,老夫回头亲自上门,要他们给个交代!”
说完,袁世阳对李超抱拳行礼,带族人走了。
袁世阳的身影显得十分威严。
李超看他背影笑了。
这次温家该头疼了。
先等等,看袁家庄和温家闹成什么样。
李超的心中暗自盘算着。
这事处理完,李超又给曹欣婉打电话:
“曹姐,你在哪?”
李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。
曹欣婉回答:
“还在古玩城。”
曹欣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李超说:
“你跟伯父说,那块血玉有问题,别攥手里。”
想了想又说:
“算了,电话说不清。等我到店里说!”
李超的心中充满了担忧。
挂电话,李超打车去古玩市场。
那边曹欣婉放下手机,看着正拿放大镜兴奋研究血玉的曹自由说:
“爸,李超打电话说玉有问题,让你别研究了。”
曹欣婉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。
什么?
曹自由放下放大镜,摇头笑:
“吓唬我?这小子太心急了!他要真想用这歪招得血玉,我还就攥手里,不给他了!”
曹自由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满和倔强。
话音刚落,
店里呼啦涌进一群人,气焰嚣张,神色不善。
为首的是个面目狰狞的光头大汉。
看到来人,曹自由吓得身体猛哆嗦,小心拿着血玉,嘴角抽搐,颤声问:
“万老大,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来人正是七星帮老大万千山。
曹自由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颤抖,他的心跳如鼓,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中蹦出。
他的手心渗出冷汗,血玉在他颤抖的手中几乎要滑落。
进店后,一个小弟赶紧搬来凳子,万千山坐下。
另一个小弟给他点上雪茄。
其他人分站两边,杀气腾腾,威压十足。
店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,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。
曹自由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用尽全力。
万千山抽着雪茄,淡淡看曹自由一眼说:
“长话短说。上午半路拦你们的是我的人,结果非死即伤。”
万千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漠和不满,他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刃,直刺曹自由的心窝。
曹自由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,
他知道,万千山的话中隐藏着无尽的杀机。
“万老大,我……”
曹自由想解释,被万千山摆手阻止,接着说:
“这事起因在我!这五百万,是补偿。”
说着拿出一张支票,让手下放在曹自由面前桌上。
万千山的动作随意而霸道,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曹自由的心中更是不安,
他知道,万千山的补偿绝不是那么简单。
看到万千山这姿态,曹自由心里更不安了。
他的心中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,
他知道,万千山的每一步棋都充满了算计,他必须小心应对。
“这件事,就此作罢,曹老板觉得怎么样?”
万千山吐口烟问。
万千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压迫感,他的目光像是要穿透曹自由的灵魂。
曹自由哪敢多说,赶紧点头:
“好!”
曹自由的脸上满是无奈和屈服,他的心中充满了苦涩,
他知道,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。
万千山笑了笑又说:
“那说另一件事。你在南疆弄的那块血玉,对我有用!我出两千万。拿到玉立马走人,咱们恩怨两清。可以吧?”
要不是抢夺失手,他也不想露面。
万千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血玉的渴望。
曹自由犹豫一下,装作不解问:
“万老大,什么血玉啊?我不太明白。”
曹自由试图装傻来拖延时间,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,
他知道,这块血玉的价值远不止两千万,而且它对他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。
万千山哈哈笑,脸上横肉抖动,露出暴虐姿态说:
“曹老板,明人不说暗话!我既然来了,就别装傻了!玉是好玉,但你也要有命拿!”
万千山的表情变得凶狠而狰狞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杀意。
曹自由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,
他知道,万千山已经没有了耐心。
见说透了,曹自由咬咬牙又说:
“实不相瞒,那块血玉起码有几千年历史,有研究意义。要是拿出去,最起码以亿计算。万老大出价低了!再说,这里是青帮地盘,我和徐老大关系不错,真闹下去不合适!”
曹自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抗争,他的心中虽然害怕,但他不能就这样屈服。
听他说完,坐在凳子上的万千山笑起来。
他轻轻弹了弹雪茄烟灰说:
“怎么?拿徐江压我?你不就帮徐江鉴别过几个东西?就这点情分,你觉得他会为你出头?”
顿了下又说:
“再说,给你两千万,够给面子了。别忘了我本行是什么!先礼后兵!你要是给脸不要,搞不好今晚就有坏事。比如店铺被抢,家里着火,女儿半路被非礼什么的!毕竟,汴城治安没想象中好,对吧?”
万千山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残忍的光。
曹自由脸色瞬间苍白。
还没等他开口,曹欣婉上前斥责:
“你们这是威胁敲诈!强买强卖!”
曹欣婉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,
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,她的身体虽然颤抖,
但她的意志却坚定如铁。
不好!
曹自由心头一颤,赶紧开口求情:
“万老大,我女儿口无遮拦,胡言乱语,您别在意。我替她赔罪!”
曹自由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,
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女儿的保护欲,他不能让女儿受到任何伤害。
赔罪?
万千山哈哈大笑。
那笑声阴冷渗人。
随后止住笑,上下打量曹欣婉说:
“赔罪这事,你说没用,得你女儿亲自来才有诚意。你们几个,把曹家大美女带回七星帮,今晚我在床上好好指导,让她知道怎么给男人赔罪!”
万千山的眼神中充满了邪恶和贪婪,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曹欣婉的觊觎。
旁边几个帮众哄笑着朝曹欣婉走去。
曹欣婉想反抗,但她一个弱女子哪是大汉对手,挣扎几下就被控制住。
曹欣婉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绝望,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。
曹自由要去救,没走两步就被几人踢翻,头磕地上,鲜血直流。
曹自由的惨状让人不忍直视,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和绝望。
这边动静引起古玩市场不少人注意,
一听是七星帮,本来想帮忙的商户和行人又躲起来。
路见不平?
算了吧!
搞不好把自己搭进去。
前几年有人见七星帮的人玷污少女,好心帮少女家人去执法队指正,结果回去路上出车祸。
有这先例,谁敢上前?
古玩市场的人们充满了恐惧和无奈。
店铺里,曹自由内心煎熬。
眼看女儿要被带走,咬咬牙,最终喊道:
“把人留下!这块血玉,我卖了!”
曹自由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,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女儿的愧疚,
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