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雪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拼命想尖叫,但发廊老板不晓得给她吃了啥,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。
老板嘿嘿笑道:“陈老板,你可真是好运气,这两天新来了一个,虽说年纪大了点,不过呢,还是个老姑娘。
我敢保证,还是那啥....你懂得!
陈老板,你嫌弃不?”
“老姑娘?”陈老板顿了一下:“多老?”
“三十来岁吧!”
“这么大年纪,为啥还没嫁人?”
“嫁了的,刚进门男人就死了,被公婆逼着守寡多年,等着公婆死了才逃出来,这不,就到了咱这地儿嘛!”
“行,老子瞅瞅!”
粉色灯打开,昏暗朦胧的灯光,照出狭小房间里,身着薄纱的赵雪华。
陈老板眼睛直了,咽了下口水:“也行!”
发廊老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:“确定要了?”
“要了!”
“不要,不要啊!”赵雪华心里拼命尖叫,这一刻比杀了她还难受。
陈老板解开皮带,已经扑了过来:
“虽说上了年纪,不过这身皮肉还是不错的,让老子看看,你这地方是不是真的.....”
赵雪华拼命摇头,喉咙嘶哑,怎么也喊不出来。
老天,为什么要让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。
浑蛋!
你看看我,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啊。
你不能犯错啊!
房间外面,老板听着里面的动静,沾口水点着手里的钱。
一个身着吊带的女子过来:“老板,那女人一看就是个生过娃的老女人,你骗人家是个姑娘,姓陈的发现了,肯定不会乐意的!”
老板抽出一张钱,塞进女人吊带里:
“老子有秘药,他只会逍遥赛神仙,压根搞不清老女人和小姑娘。
就那样的蠢货,但凡有点脑子,也不至于天天挣两个钱,就跑来咱这儿潇洒。”
吊带女人一愣:“老板,那药....听说后劲儿大得很!”
“我管他后劲大不大,我能挣钱才是关键,就那女人,一把岁数了,能活几天赚几天吧!”
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,陈老板提着裤子,吹着口哨出来。
老板迎了上去:“陈老板,这次货色不错吧?”
“不错,够爽!”陈老板笑嘻嘻的走了出去。
吊带女人上楼时,没忍住往那房里瞅了一眼。
就见屋里到处都是血,那女人身上满是齿印,一动不动,也不知是死是活。
她吓得心里打了个哆嗦,这女人肯定是得罪人了。
要不然,老板也不会用那种下作秘药对付她。
要知道,送到这里的女人,就是老板的货。
为了能多挣钱,老板还是不舍得让这些女人病太厉害。
这个女人,被人如此对待,只能说她得罪了人,才会被老板随意折腾。
赵雪华醒来时,浑身又疼又冷又似乎很热,全身骨头像是被人一块块敲碎重新粘结起来,疼得人动一下都撕心裂肺。
她希望这是一场噩梦,醒来时,没有凌槐绿,没有曹兵,她依然是那个风光的赵老师,过着宁静富足的日子。
可惜,这噩梦,似乎醒不过来了。
她每一天都想死,又下不了决心真的去死。
当年那么难,她都熬过来了,没道理,这一次,她熬不过去。
抱着这样的信念,赵雪华熬过了一天又一天。
李雪芽也在熬日子,她快要坚持不住了。
“呜呜,小绿,你不知道,苏艳萍那个贱人,居然拿怀孕这事来刺激我!”她抱着凌槐绿哭。
凌槐绿皱眉:“这有啥好炫耀的,不就是生个孩子吗?她怀的又不是你的种,有啥可得意的!”
“对呀!”李雪芽一抹眼泪:
“我又不稀罕,可我气啊,一看她那样,我就会想起,我当年脑子被屎糊住,干的那些蠢事。
恨不能回到过去,咣咣给自己两个大耳巴子!”
凌槐绿就劝她:“好了,正因为她如此得意,你更应该做最后的冲刺,努力考个好大学,杀一杀她的气焰啊!”
“可我....可我怕考不上!”李雪芽崩溃大哭:
“小绿,你说,我要是考不上咋办?”
凌槐绿扶正她的肩膀:“你咋能考不上呢?你要是考不上,我裴哥的题白出了?
你爸天天晚上陪你学习,白熬了?
那不能,你要相信,辛苦付出肯定会有收获的,你肯定能考上!”
李雪芽眼泪汪汪道:“那要是....要还是考不上,可咋办?我妈一定会被苏艳萍她妈给气死,你不知道,他们家的人有多恶心了!”
凌槐绿明白,她这就是心里压力太大了。
“你放心,我和裴哥肯定能考上的,你好好努力学习,要是差那么一丢丢,我和裴哥找人说情,带着你一起上好了!”
“还能这样?”李雪芽半信半疑:“你没骗我?”
“真没骗你!”凌槐绿哄她:“你要实在不行,咱上头有人,到时候花点钱走个关系就是!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李雪芽瞬间轻松了,吧唧在凌槐绿脸上亲了一口:“小绿,你真好!”
“别!”凌槐绿拉开她:“我先说好,你还得努力,你要是差太多,那再铁的关系,肯定也不成!”
“好,我努力!”
过了两天,严禁半道遇上裴观臣和凌槐绿:
“我听雪芽说,她要是考不上大学,你俩也能给她走后门塞大学里头去?
弟呀,你啥时候有这牛掰的关系,当年咋不给你哥我用用?”
李雪芽临考前压力太大,掉头发失眠,他都愁死了。
没想到,凌槐绿一说有关系可以走后门,人家马上不焦虑了。
严禁就过来打听,是不是裴观臣要找徐家的人帮忙。
“她那成绩,问题不大,其实考不考得上都没啥关系,你们可别糊涂,搞什么走后门那一套,影响自己未来发展!”
严禁接受的教育,让他无法认同这种事。
走特殊渠道,你让其他辛苦多年的学子情何以堪!
凌槐绿笑道:“严哥,咱上头确实有人,但不会牵扯以权谋私道德层面的问题,你就放心吧,
不过,这人轻易求不来的!”
严禁越发好奇:“你说的这人是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