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牧一边说着,一边朝那些面色阴沉的老者使了个眼色。
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!
“不仅如此,他们还造谣,说女人应该相夫教子,现在做男人应该做的事情,谁给女人治病,谁就会受到惩罚。”
“草他妈!”那人骂了一句脏话。
齐牧闻言,暗骂一声。
妈的,这些人真狠!好狠的手段。
一定是哪里得罪了他们!不然也不会跟一条疯狗一样到处散播谣言,还说什么天谴之类的鬼话。
齐牧看向一旁的白琳道:“好了,我先走了。”
“好吧,你放心,我会跟他们说的。”
这一次,那群老家伙们都瞪大了眼睛望着齐牧。
齐牧朝那领头的男子行了一礼。
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,跑到我们这儿来撒野?”
看着齐牧年纪轻轻,领头的那人一脸的得意和轻蔑。
“什么人,也配质疑我!”
“小的叫齐牧!”
齐牧的名字一出口,周围的人立刻炸开了锅,许多人更是来了兴致。
毕竟,和卓使者的事情发生的时间并不长,对于乾国的民众来说,这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大事。
果然,听到这个名字的人,态度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不过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畏惧。
官大了不起啊?又能如何?
这大白天的,也太欺负人了吧?
领头之人定了定神,对齐牧行了一礼。
“齐公子,华宇宁有礼了,多有得罪。”
齐牧点了点头。
“说吧,你来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齐先生,我看您跟白琳说了几句话,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,不过您可能还不知道。”
“那个女子,没有任何的本事,却跑到外面去伤害别人,甚至还虐待别人。“”洛桑无语。
“他们在怀孕的过程中,用钳子将女人的身体夹住,让她窒息而死,而且,他们根本就不把别人的生命当一回事,就连钱都不要了。”
“所以,我们才会来找你,为死去的亲人报仇,这才是我们医盟的宗旨,若是所有的大夫都跟她一样,到处给人看病,你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放心?”
说到这里,华宇宁的声音陡然拔高。
“齐先生铁面无私,应该不会有什么隐瞒的事情发生,希望齐先生能为我们做主!”
齐牧淡漠的看了一眼在场所有人,最终看向了华宇宁。
“折磨?你就是嘴上说说而已,你拿出什么来?”
闻言,华宇宁顿时露出了一丝傲然之色。
“齐先生,我们当然有确凿的证据。”
“还有,那女子的医术并不高明,我和她讨论过她的医术,却是一团乱麻。”
“她自己写的书,我也看过,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光是洗个手,就有七个步骤,他会不会治病?”
“齐大夫,恕我直言,我们不是看不起女子,实在是他们的职责所在,如果让他们在大街上乱窜,到处乱说,只怕会影响到更多的平民,影响到我们这些年轻人。”
“好吧,让我考虑一下。”
齐牧也是一脸的郁闷,他很想好好地教育一下这几个老家伙,但也不能真的就这么翻脸。
要知道,医会在社会上的影响力可不是闹着玩的,得罪了他们,对自己可没有任何好处。
周围的人越聚越多,她必须要想个法子,将这些人赶走。
齐牧心中闪过这个念头,然后说道:
“华公子,你先下去吧,这里的人太多了,会被人耻笑的。”
“那好,我今天中午就去一趟,给你们中医协会捐一千两银子。”
华宇宁微微一怔,有些难以置信。
“齐先生,您不是要为死去的亲人报仇吗?”
齐牧张了张嘴,
“她现在是个什么状况,我还不清楚,到时候再想收拾就难了,大家平安才是最关键的,为了我,你就不要胡闹了。”
齐牧道,华宇宁还没来得及说话。
“大家都回去吧,今天的事情都是一场误会,没有所谓的人命,病人在分娩的时候就没有救了,更别说是折磨了。”
“医师会的诸位医师,都是医者仁心,为死者讨回了一个公道,在下十分感激,特捐出千两白银,供医师们研习医术。”
随后齐牧打了个手势,示意胡大山带着众人离开。
“华公子,你怎么看?”
“齐公子,这是?”
华宇宁一听,顿时来了兴趣,好大的手笔!
再说了,齐牧的态度也很好,若是继续纠缠,只会让人觉得他们蛮不讲理,可是如今有了扳倒女子书院的好时机,若是就这么错过了,那就太浪费了。
“多谢齐公子,只是这白玲到处宣扬女子医术的优点,宣扬自己的医术,实在是有些不妥,所以我们才会过来讨要一个交代!
齐牧微笑着说道。
“各位不必担心,此事的确是有失妥当,下官自会严惩不贷,绝不再有类似之事。”
“学院和女医师的初衷,就是解决女性在医疗上的问题,而且,女性的知识有限。这是对你的侮辱。”
华宇宁他们微微点头,脸上露出一丝笑容。
“齐公子英明!如今一切都已道明,我们也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“这一次,我要多谢齐公子,给我们医师会捐了一笔钱,齐公子果然是个有情有义之人,在下感激不尽!”
齐牧大手一挥,
“哪里哪里,还是两位医者仁心,实在是让人敬佩,两位这一次出去,怕是要害死不少人了。”
“齐先生所言甚是,既然这场误会已经解开,我们这就去办正事吧。”
“齐公子改日来我府上做客,我们必当尽地主之谊。”
众多医师齐声应是,华宇宁却是摆了摆手,示意众人散去。
待所有人都走了,齐牧这才走到白琳面前。
“大人,这怎么能行,我们又没有犯过任何错误。”
齐牧的目光,却是落向白琳。
“白琳,我们学校才刚刚起步,再说了,女人本来就是被歧视的,这对我们很不利。”
“我这辈子也就能在女人的生育上说点话,其他什么都比不上他们。”
“但我们的研究项目很有希望,总不能任由他们诋毁吧?到时候,还有人愿意来我们这里看病吗?”
白琳回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