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舰娘,夕张的实力并不是很强,即便等级在炸鱼中提升到极限,还因为自身的特殊性,能够比其他轻巡洋舰娘多带一件装备,她的实力仍旧有所不足。
不过就像逸仙一样,作为科研人员的才能,让她在另外一个赛道找到了船生的意义。
靠着种种奇妙的发明,夕张在镇守府中混得如鱼得水,尽管不是婚舰,身上也没有挂什么重要职位,但从来没有谁敢轻视她。
毕竟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,某驱逐舰一直期望靠夕张研制的药剂改变身材完成逆袭,而某不愿透露姓名的特工小姐,也表示夕张博士出品的道具十分好用。
现在被信浓收在怀里的,就是Yamato声称从夕张那边特别订制的香水。
据说这种香水里添加了一些特殊的物质,能够一定程度上增添夫妻之间的情·趣,姐姐大人在把东西交给她前,还特意嘱咐为了最大程度发挥出香水的效果,最好在密闭空间里使用。
而如今……
看着被提督关上的门窗,信浓的脸颊变得更加红润了。
要不要用呢?少女有些迟疑。
在她的认知里,这种事情应该是水到渠成般自然发生的,而不是通过外力介入,这种肮脏的手段,即便能够得偿所愿,也不光彩。
虽然这么想着,但信浓内心最深处,却仿佛有个声音在窃窃私语:手段肮脏怎么了?不光彩又怎么了?明明已经是夫妻,为什么还要在意这种小事?
在那个声音的蛊惑下,信浓放在桌子上的左手,不自觉地握紧。
要不然,干脆试一下?当然,绝对不是为了那种作用,只不过,毕竟是姐姐大人高价从夕张博士那里买来的礼物,如果不认真对待的话,姐姐大人会伤心的吧?
而且只要用很少的剂量,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坏的影响……大概。
信浓这样想着,忽然觉得袖口有些异样。
她低下头一看,一架舰载机从袖口探出来,驾驶室的位置有两点光芒微微闪了下,仿佛在传达什么信号。
天、天河?!你怎么出来了?
信浓慌忙掩住嘴唇,当她仔细解读出对于天河传达到自己脑海中的信息流后,更是险些惊呼出声。
你、你是让我……
“信浓?”提督温和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,少女慌忙转过头,一张脸映入眼帘。
“呀!”信浓惊叫一声,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,反倒将薛诚吓了一跳,就看到她挪动身体飞快后退,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就要逃跑。
只是,慌乱中少女没有计算好路线,当她回头的一瞬间,额头与身后的墙壁重重撞到一起。
“咚!”沉闷的撞击声传来,信浓捂着额头,慢慢蹲下身子。
“……”薛诚有些无语,没有开启舰装加护,信浓不过是普通的少女,这下一定很痛。
“信浓?你还好吧?”
“呜……”信浓抱着脑袋,眼角噙着泪珠,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,满脸委屈的表情。
“我、我没事……诶?!这、这个……”信浓满脸惊恐地从怀里取出一个透明的瓶子,只见瓶口的塞子不翼而飞,里面盛着的淡粉色液体只剩薄薄一层。
她看着胸前的衣襟,此时已经被香水浸湿大半,散发着丝丝淡雅的甜香。
这、这个塞子是怎么回事啊!为什么那么容易就掉了?!
信浓捧着瓶子,欲哭无泪,她想起大凤定制文中的情节,这类药物往往药效猛烈,一旦中招,除非用解药,否则的话,就只有按照解毒的条件去做,才能平安无事。
所以说,现在自己应该做的,就是去找夕张博士拿解药吗?
但是……这种事情是能够被别人知道的吗?博士会不会笑自己?她会帮自己保密吗?事情如果传出去,应该怎么办?
可如果放着不管,一旦药效发作,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?
信浓想了下,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。
那种未来才不想要啊!少女在心中呐喊着,她不动声色地将天河重新收回到舰装空间,随即看向薛诚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我、我没事。”
“真的不要紧吗?”薛诚来到信浓身边,不顾她的挣扎按住肩膀,将额前的刘海掀起一块,露出略显红肿的额头。
“很痛吧?”提督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信浓嗅到对方身上传来阵阵奇特的气味。
那股味道并不难闻,反而令她说不出地安心,想要扑到提督怀里,被那味道包围。
信浓回过神来,发现提督的脸庞越来越近,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慌忙闭上眼睛。
预想当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,短暂的沉默过后,信浓只觉得一阵温热的气流吹拂在额头的红肿处。
“怎么样?好点了吗?”帮信浓轻轻吹了吹,薛诚放开她,忽然觉得少女现在的样子有些不太对劲。
她的脸色似乎有些过于红润了,眼帘紧闭,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,身体不安地扭动着,好像很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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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多了,谢谢你,提督……”信浓睁开眼睛,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,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。
“小心点,不要着急。”薛诚温和地笑了笑,正打算回到之前的位置坐下,两只洁白细嫩的小手忽然抓住他的衣服。
抬起头,信浓的脸颊布满红晕,剪水双瞳倒映着自己的身影,磕磕绊绊地说道:“提、提督,你能不能抱我一下?”
话音刚落,信浓就差点昏过去。
我在说什么啊!主动求抱什么的,不是痴女吗?这样会被提督讨厌的!啊,对了,是那个香水……药效开始发作了吗?
信浓心里满是焦急,想要向薛诚解释,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嘴唇翕动了几下,颓然地垂下脑袋。
薛诚微微一怔,尽管信浓的要求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短暂的呆愣过后,他还是呵呵笑着张开双臂:
“当然可以,信浓喜欢的话,别说一下,就算抱到天荒地老都没有问题。”
嗯?我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说这种肉麻的土味情话了?
薛诚心中升起一丝感慨,不过还没等他细细体会,就觉得一阵香风扑面,怀里多了个身躯。
信浓的手指小心地抓着薛诚的衣服,轻轻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,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,只觉得自己被提督的气息包围,整个人都放松下来。
原来这就是提督的怀抱吗?感觉……好像和姐姐大人有些不太一样呢。
信浓闭上眼睛,默默感受着。
好一会儿,少女才轻轻推开薛诚。
并不是厌倦,而是因为她不敢保证自己再这样抱下去,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,毕竟她现在还受到药物的影响。
至于为什么还能正常思考,信浓记得大凤的里有提到过,高端的药物并非让人彻底失去理智,而是在保持理性的前提下,一点点蚕食人的意识,让中毒的人在不知不觉间做出那些在旁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举动。
过去这么久,药效应该开始进一步发散了吧?理智还能维持多久?到了那时,我会变成什么样子?
信浓心里想着,忽然一咬牙,下了个决定。
“提督?”少女娇羞的声线在耳边响起。
薛诚转过头:“怎么了?”
“你能亲我一下吗?就、就像大凤的定制文里的那种。”信浓嘴里吐出的话令薛诚呆了下。
我是不是在做梦?信浓那样害羞的女孩子,居然会向自己索吻?!
“当然可以。”虽然心中惊讶,不过薛诚久经磨砺,心中早已没有迟疑,他点了点头,轻轻扶住信浓柔弱的柳肩,靠了过去。
良久,就在薛诚察觉到信浓的呼吸开始变得艰难,他立刻结束,将少女揽在怀里。
“提督……”信浓晕晕乎乎地问道:“这就是接吻吗?”
“是啊。”薛诚低下头,怀里的少女仰起小脸,怔怔地看着他。
“信浓今天好像有点奇怪?”犹豫了下,薛诚试探着问道:“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需不需要我来帮忙?”
“那个……”信浓咬咬牙,忽然把脑袋埋在薛诚的胸口,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捏着他的衣角,小声说道:“让、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吧!”
薛诚石化了。
他嗅着少女身上淡淡的香水味,脑中自动脑补出一段情节。
作为温柔贤淑的大和抚子,信浓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向自己表达爱意和自身的诉求,一直饱受感情煎熬的情况下,发现身边的姐妹们都开始上位。
于是羡慕嫉妒恨之下,压抑的情感终于大爆发,在Yamato的帮助下,在一个安静的午后对自己大胆表示心意。
“不、不是那样的!”信浓带着点哭腔的声音响起。
虽然不知道提督想到了什么,但绝对和事实相差甚远,信浓轻咬嘴唇,犹豫了一下,才把那个几乎空掉的香水瓶递给薛诚:“其实是……”
“……”听了信浓的解释后,薛诚有些无语。
“所以你现在这个样子,其实是因为药物的作用?”
“是的。”信浓的声音带着点哭腔:“提督快帮帮我!”
这种事情上,自己能帮得上忙的地方,就只有那种方式了吧?薛诚苦笑,见信浓脸颊红润,满脸焦急地看着自己,微微沉吟片刻,试探着把手放在她的衣领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”柔弱的嗓音响起,让薛诚心中莫名泛起一种罪恶感,他刚想收回手臂,就听到少女小声说道:“不要在这里……”
薛诚沉吟片刻,果断说道:“那我们去你的房间。”
……
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。
看着血红的夕阳,以及天边如同被火点燃的云朵,Yamato莫名想起这句看书时学到的诗词。
Akagi她们被强行赶去食堂用餐,此时走在回家路上的,就是有劳模紫白菜小姐一个人。
不知道信浓那边怎么样了,和混蛋提督的进展如何?
Yamato咂了咂嘴,心中泛起一股烦躁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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沿着小路来到一栋独立的日式庭院前,Yamato犹豫片刻,抬腿走了进去。
“我回来了!”推开门,Yamato大声向房间里的人宣示自己的存在。
“欢迎回来。”一张熟悉的面孔从厨房探出。
薛诚走出来,他随意地把还滴着水的手掌在围裙上蹭了蹭,随即好奇地问道:“只有你一个人吗?Akagi她们去哪了?”
嗅着厨房里飘荡的香气,Yamato敏锐地发现,今晚的晚餐不是平时的和食。
“信浓呢?”深海少女淡淡地问道,苍白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沉。
“……”两人对视一眼,片刻后各自移开视线。
“你和信浓该不会……”Yamato问道。
薛诚抓了抓脖子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没有什么问题吧?信浓是我的婚舰呢。”
“婚舰么?呵呵……”Yamato意义不明地笑了两声,说道:
“虽然是我故意给你们创造的机会,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,混蛋提督,我对你有些改观哦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?!”提起这件事,薛诚有些尴尬,毕竟有些事情只能私底下做,摆到台面上被人拿来说,就有些难堪了。
他恼羞成怒地说道:“要不是你给信浓那种香水,就算是我也……”
薛诚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Yamato打断:“那个啊,我是骗她的。”
“???”薛诚满脸问号。
“稍微动点脑筋就该想到的吧?”Yamato看着薛诚的表情,叹了口气:
“那种东西如果真的存在,会直到现在都没人对你用吗?金刚、科隆、威奇塔……呵呵……?”
薛诚愕然:“那信浓……”
“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而已。”Yamato耸耸肩:
“孤男寡女待在封闭的空间,并且还是夫妻关系,再加上有我留下的信息诱导,只要不是木头人,会有那种想法是很正常的事情吧?”
居然是这样?!香水的作用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?所以说,信浓是自己吓自己吗?
薛诚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,他摇摇头,无奈地说道:
“更正一下,不是我的心理作用,而是信浓,她笨手笨脚地把那瓶香水打翻,以为自己中了毒,所以才……”
“……”Yamato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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