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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意洋洋的袁绍脸上当即变色,打着哈哈道:“廷益贤弟开玩笑了,天下谁不知道你帐下猛将如云,那里用不得上他们两个。”
“韩信点兵多多益善,有两位虎将相助犹如猛虎插翼,岂不更美?本初兄小气了。”说完,刘谦这厮对着意动的颜良文丑道:“男儿当自强!跟着我保你们立下天大的军功,封个侯爵简直是易如反掌。除了立功封赏之外还保证你们杀得痛快,大好男儿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,大好男儿不能到北疆大显身手,实在是愧对自己的一身所学。对了,你们听说过刘家新酒吗?那可是真正男人才配喝的烈酒呦,你们喝过吗?跟着我天天有的喝。”
“在本初公那喝过,好喝!有劲!”
袁绍回头一看,心中蓦地一紧,只见颜良文丑露出垂涎欲滴之色,对着刘谦眉目传情。
“刘廷益,你竟敢当面挖人墙角,是不是有点过分。”
“话不能这样说,布袋能阻挡住锥子的锋利吗?我只是给他们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罢了。靠!咱哥俩谁跟谁,借完之后又不是不还你,说你小气你还不承认。两位听到没有,我可是很欣赏两位,奈何本初不给你们崭露头角的机会。哎!不能与两位英雄驰骋北疆,实在是生人中一大憾事!”
“哈哈!不是廷益贤弟想的这样。你不知道,南匈奴听你说你要去北疆平叛,探子回报他们最近有点蠢蠢欲动。为兄过不久也有会重任在身,估计要到并州防御南匈奴的侵犯,为兄也需要大将扶持不是,他们跟着我也能立下战功。”
“哦?我怎么没有听说?”
“消息还没有得到落实,三公商议之后,决定先压下来,等确定之后再做应对之策。”
“本初兄不愧是一代人杰,哈哈哈!两位英雄听好,如果到时本初没有领军,我那里随时欢迎两位的到来。”
颜良和文丑对视一眼,心中都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,向前跨出两步激动道:“感谢骠骑将军看重,希望今生还有在您帐下效力之时。”
刘谦笑容可掬上前将两人扶起来,拉着两人的手久久不放开,口中一味夸赞两人如何如何。这下把袁绍气得七窍生烟,还得保持住名士的风采故作大方。
刘谦拉着颜良文丑热切拉拢,又一阵噪杂的马蹄声从远方传过来。
无数各色衣服的家兵,簇拥着司空袁隗急促转过街角,出现在大家面前。只见袁隗脸沉似水,对着刘谦横眉冷对,带着无数人马对着他奔来。
刘谦看小老头矫健的身手,心中还赞叹袁隗一句:“想不到袁隗身体还不错,称得上老当益壮四字。看那个鸟样,肯定是来找老子的麻烦,为他们袁家出气来了。听说上次扁袁术将他气得不轻,差点找老子拼命,看来这次不能善了了。”
心中想好之后,刘谦很亲切的远远行礼问好:“见过司空大人,老当益壮四字简直就是为大人预备的,哈哈哈哈!不知司空大人有何急事要办,行色如此匆匆?如果我能为大人分忧,我定当义不容辞。”
袁隗心道:“很早就听说这小子不知廉耻为何物,今天一看果真如此,看来要先给他一个下马威,要不他不会老实。”不等战马停下,就对着刘谦呼道:“刘廷益!你真长本事,上次袁术之事,老夫没有找你麻烦,你就得意忘形是不是?你想将我们袁家都打一遍吗?今天老夫就给你个机会!”
刘谦当下郑重一礼道:“不敢!论公您是本朝三公,论私您是青莲的姑父,我叫你一声姑父也是正礼。”
此言一出,大家对刘谦一阵鄙夷。靠!你装得倒像,你不敢打三公?前司徒许相是谁打的?
“许相莫非发了失心疯?自己将自己打成轻伤?刘廷益!天下还有什么事你不敢做?”
刘谦做出委屈的神情道:“姑父你确实冤枉我了,许相那厮我的确很想揍他,可是我真的没有动他一根头发。”
“狡辩!不是你下令,你的侍卫借给他们一个胆子,他们也不敢向三公动手。接你的道理,老夫让这些家兵杀了你,也不是老夫的错喽!今天你必须给我们袁家认错,不然——”
“哈哈哈哈!笑话!没错还要认错!我坦率告诉你,不可能!”刘谦慢慢后推,一直后退到一颗树下,做出一个令袁隗很纳闷的手势。
“你不要以为陛下对你好,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,老夫念你是个人才,才一直没对你动手,你千万不要实验老夫的耐性!立刻向袁家道歉,向袁谭道歉!”
心中窝火之极的袁谭见到袁隗来到,心中还在打嘀咕,那想到袁隗竟然如此强势,相比之下,他那窝囊的老爸根本就是个废物。他心中从新燃起了希望,如果能让骠骑将军刘谦当众向他道歉,他在党人中的名声马上就能提高一大截。
袁绍站在一边,心中暗暗盘算,袁隗收拾刘谦的机会究竟有几成胜算。方才他向刘谦低头也是迫不得已,以他的能力实在惹不起刘谦。虽然他带来两员大将和数百家兵,可是他没有把握将刘谦四人留下来,如果让刘谦逃出去,那袁绍的末日就到了,刘谦在城外可是驻扎着两万多兵马。
照眼前形势看,袁隗是不会给刘谦机会了。假如袁隗落下老脸和何进联合,纵是刘谦跑掉,有五万北军和万余缇骑,战胜刘谦的两万多兵马应该不是难事。加上袁隗振臂一呼,能从世家豪门中聚集两万私兵,刘谦这次死定了。
袁隗的怒火更浓,刘谦既然不珍惜这个宝贵的机会,那就给他一个教训,让他终生难忘的教训。
“这是你逼老夫的,儿郎们!生死勿论!给老夫狠狠——”
“袁隗你敢!”
小刘辨从树上一下子跳到刘谦怀里,指着袁隗喝道。
“老臣参见陛下!”
随着袁隗伏地,场中呼啦啦倒下一片山呼海啸声,刘谦见此把小刘辨放在地上,走到一边避嫌。
“你妄为三公!竟然不问青红皂白,不问是非曲直,冤枉骠骑将军!”
“陛下!骠骑将军他逮着我们袁家不放,照此下去,老臣没脸在——”
“是你的脸面重要还是大汉律例重要!袁绍!你将今天的事情给司空说一遍!朕今天可是看尽了那么袁家的丑态!”
“诺!”
袁绍这才讪讪来到袁隗面前,将他得知的事情给袁隗说一遍。
袁隗听完,二话不说对着袁绍就是两耳光,口中大骂:“你这个兔崽子,三十多岁的人了,孩子都十几岁了,这么还不知道事情轻重!你早点说,我会丢这么大的人吗?”
袁绍捂着脸默默不语,心中肠子都悔青了,早知道小刘辨在此,他一定不会站在一旁,等着看刘谦的笑话。这下闹杂了,还让袁隗抽他两耳光,这下子名声可就大跌了,那个后悔呀!
想到此,小声嘀咕着:“刘谦真是阴险之极,居然将小天子藏在这里看戏,好在我刚才没有闹事,假如——想想都害怕事情的后果。”
袁谭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得他满头冷汗,心道:“好在父亲没和他翻脸,要是——不可想象呀!这辈子最好不要惹刘谦,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,好吓人的心机。”
袁谭正好听到袁绍的自言自语,他很关切的对袁绍道:“父亲,我很早就看到树上有个小孩,谁想到,他就是当今天子,早知道我就指给你看看,爷爷就不会挨骂了。”
“你这个小兔崽子,你为什么不早说?我打死你这个没用东西,让老子白白挨耳光,你成心的是不是?你看老子刚才打你就怀恨在心,看我不打死你!”
“爷爷救命哇!救命啊!”鼻青脸肿的袁谭跪在地上,也不敢动,只好向袁隗求救。
“袁绍!长本事了!大孩子算什么本事!有本事以后就给我好好干,证明你也不是庸才!”
恼火的袁绍低着头,不敢看小刘辨和刘谦,把袁谭知道小刘辨在树上的事情说一遍。
袁隗听完后,大骂道:“该打!替我狠狠地打!”
“袁隗!朕不想看你们家的闹剧,朕要——”
小刘辨话未说完,就被刘谦拉到一边,笑道:“陛下的意思是,袁家数代为大汉兢兢业业出力,有功劳也有苦劳,今天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。希望司空大人回去后,好好的将家门处理一下,不要让外人看袁家的笑话,袁家出丑朝廷脸上也无光。我们还要到前方看看,究竟发生了何事,陛下,我说的对不对?”
小刘辨诧异的愣一下,而后认真的说道:“就是这样,朕要到前边看看!”
袁隗愧疚地打量着刘谦,心中暗暗赞道:“别看刘谦年纪不大,却很会办事,方才陛下明明想惩治与我,被刘谦三言两语化解了。看来刘谦是真心希望朝廷平稳,不希望发生剧烈的变动,我以前真的小看他了。
“陛下,此行危险,不如让老臣陪同护驾!”
袁隗说完之后,对着刘谦点头表示谢意,刘谦轻轻回了一笑,一切自在不言中。
小刘辨谢过袁隗的好意,心情舒畅的随着刘谦再次向前走去。大街上不见一个人影,越往前走,喊杀的声音就越激烈。
“是骠骑将军吗?救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