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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 被一条虫腿撂倒

    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她在那边很是兴奋,“亲爱的,我要去招呼客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挂了。”没等她回应我就按了结束键。客人?难不成她是哪家青楼的花魁不成?啊呸,我又思维混乱了,我只是重生,并不是穿越!

    其实还是穿越比较好,最好是到那种文化超级落后的国度,那么凭我脑袋里装的这点知识,想要发家致富简直是轻而易举。不过,要是重生在一个小孩子身上,比如秦欢那样的,我就是一天才了啊!只可惜,我现在拥有的这身体的主人,除了家庭不和睦之外,其他方面无疑是相当出色的。

    不不不,我的生命里从来没有“服输”这一类的字眼。打从孤儿院出来,我就与软弱绝缘了。我必须要是个帅气而有能耐的女人。必须是。命运给予我什么坎坷,我就以更大的力度回击它。

    我把秦枫的房间搜查了下,发现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,除了那张不知道里面价值多少的银行卡。悲催的是,我还不知道这卡的密码。要是秦枫在就好了,可恶我又不知道怎么去联系到他。并且也许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我真正的祭日了!

    我觉得我要做点事情,留下听雪存在过的痕迹,那么也不算白来世上走一遭了。

    最拿手的当然是写书,而书也是种记录历史的好工具。以前初到编辑部——那时候还是个很小的出版社,经常会断稿,但杂志依旧要出啊,就由我执笔写出文风不同的几篇文章去撑版面。我当时用的笔名是雪沁,没想到后来误打误撞被许多读者喜欢。老板就无良地要求我写专栏,但工资依然没涨。

    那段时间我每天怒气冲冲的,像更年期提前了似的。天知道我有多想离开那个地方办一家属于自己的出版社啊。无奈我是一介贫民,出不起资本去置办一家出版社。

    现在好了,我心里窃喜,这样的理想对于现在的我可谓是唾手可得。

    我写书,再由自己的出版社发行,想想都是件很爽的事情。

    不过转念一想,我不是答应了爸妈去公司帮忙吗?不管了,走一步算一步,能者多劳,我可不能埋没了自己。你们以为在外闯了将近10年的我,还是颗豆芽菜吗?

    出版社还是个表面东西,最重要的事,我可以在出版社的帽子下弄个侦探社之类的机构!当然,这个机构只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才设立的啦,并不做商业化考虑。

    不过是随便策划了一下,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行动。

    首先是出版社的选址问题,这件事我该找个人商量一下。爸妈当然不能告知,应文智去谈生意,舒俊是个不管用的黄毛小子,徐凯除了有点小技能跟舒俊没多大区别,也是孩子一个。那么,剩下的,就只有傅文东了。

    早上打他电话的时候那边特别闹,估计就是一群人在哪个娱乐场所里high.无所事事的执绔子弟,嘿,我说了要改造他的呢。那么,把他加入我的计划好了,就算不想合作,从他那得点帮助总可以的。

    于是,我拨了电话给他。

    “喂?”他接起,周围还是很嘈杂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给你几秒钟,自觉转移到安静地带。”我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干嘛?”千年不变的冰山样。

    “我要开一家出版社。”我自信满满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却沉默了,片刻之后他说,“我最近好像有点耳背。”

    耳背你大爷……“我认真的,靠!”

    “说吧,要我怎样?”一听就是个果断的人,我喜欢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比较熟悉映城吧?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比如哪个地段的房租比较便宜,或者哪里有适合开出版社的地方……”其实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这些,我只知道他是个爱玩的人,交际一定很广泛,映城这个地方他一定都玩遍了,至少比我熟悉。

    那段沉默了下来,大概是在考虑,没一会他说,“庆庄路那个地段适合开出版社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!”我“呼”得一下从床上跃起来,“啊!”该死,骨折的脚敲到床沿上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事没事,我等下要来找你详细商讨一下。”我咬着牙说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变了。”他变得似乎没有那么冷漠了。

    “长大了嘛。”我装傻的“嘿嘿”笑了两声,“我等下来找你,你的地址是?”

    “还是来我酒吧吧。”

    我一惊,这话说得酒吧像是他家似的,难道是他开的酒吧?

    “你开的那家啊?”我明显是在摸彩票,中了皆大欢喜,没中就说我最近抽风。

    “不然,还是你开的?”他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语气,真是让人捉摸不透。

    “好吧,那待会儿见。”说完,我就挂了电话。我发现最近一段时期我挂电话很积极,主要是以前在出版社每次都只有出版商挂我电话的份,曾一度让我咬牙切齿,这几天才发觉,先挂电话的那个果然比较愉快。

    我翻箱倒柜终于找到水笔和白纸,开始写写画画。排版,印刷,获取出版号,还要解决发行的渠道等问题。真是令人头疼啊,原来要置办一个出版社比我想象中的麻烦多了。

    粗略的定了个计划,我就下楼去找祥叔。顺便还发了个信息给应文智:文东的酒吧地址是哪儿,我介绍朋友过去玩。他立马回了我,我暗暗一笑,我真是太聪明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祥叔被我爸派了任务出去了,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徐凯自告奋勇地拍着胸脯向我保证,“我的车技可不比祥叔差哦。”

    我只是对他怀疑了一下下,就义无反顾地坐到了副驾驶上。

    如果有后悔药的话,我现在就想吃上一瓶!我真的被徐凯的车技吓到了。歪七歪八的在马路上冲行,把我颠得胃都要吐出来了。他还一脸很享受的样子,嘴里喊着,“Cool,这车太棒了!”

    我用手指点点他的肩,虚弱地说,“阿K同志,组织命令你开慢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!”他看我一眼,大概也猜到我晕车了,终于调慢了车速。

    “你驾照怎么考过的……”我气若游丝。

    “我没考过驾照。”他顿了顿,“不过我跑跑卡丁车开得特别好。”

    我……我TM真想抓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甩出车外去。

    胃里却翻江倒海一般,我打开窗,风吹进来让我清醒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哎呀!”眼睛里突然撞进一颗黑黑的东西,我猛得闭上眼,却被针刺一般的疼。

    “大哥,怎么了?”他一边打着方向盘,一边问我。

    “没事,眼睛进虫子了。”我说着用手揉啊揉,眼睛又痛又痒,睁不开。

    终于被我揉出来了,乌漆吗黑的一小垛。就是眼睛还是不太舒服,一睁开就非常疼,只好暂时闭着。

    “大哥,你说的那个地址到了,你看是不是那个酒吧?”他说着手望右前方指了指,然后转头来看我,随即怪叫一声,“大哥,你被谁打了?!”

    “啊?”我疑惑着看了看后视镜,然后——“靠!这眼睛怎么回事?!”

    刚才进了虫子的那个眼睛像是被谁揍了一样,通红通红,还有点肿。我又拿手揉了揉,呲……真TM的疼,像是有刀片在里面切割似的。

    “阿K,我觉得我需要去医院。”我用手捂着眼睛,用极度沮丧的调调说。

    于是他神色紧张的赶紧掉头,一路狂奔到医院。

    医生给我检查了一下,说要清洗眼睛。我看到他拿着一枚特大号的针就牙齿开始打架。

    “洗眼睛需要打针啊……”我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僵硬了。

    “啊哈哈……”那个医生突然笑起来,把我的鸡皮疙瘩都催出来了,好一会他才缓过来说,“这是给你洗眼睛用的,来,把眼睛尽量睁大……”

    我咽了口口水,很乖的撑开眼睛。然后他用针头里喷出来的水给我冲洗眼睛。我的眼珠子转来转去,感到一片清凉,没有原先那么痛了,不过还是有点刺刺的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医生说,然后在单子上奋笔疾书,“再配一瓶眼药水就好了,消炎的。”

    我应着拿过清晰下来的那一小碟子水看了看,然后看到了那个罪魁祸首:一条虫腿。

    我怒了!我真的怒了,这年头的虫子也太嚣张了吧,一条腿就把我弄得生不如死,一条破虫腿让我进了医院花钱洗了次眼睛,还有比我更衰的人吗?有的话直接去死吧,留你何用。

    从医院出来,我脑海里就一个念头:MD,老子华丽丽的脸给一条破虫腿给毁了!

    到了傅文东的酒吧贵宾室,这房间的隔音效果真不错,外面放个炸弹,估计这里就只是轻微震荡而已。

    他看了看我的眼睛,问,“你眼怎么了?”

    我瞥了他一眼,确定他是发自内心的慰问以后,就告诉了他真相。还顺便把那些破虫子烂蟑螂给诅咒了一遍。我喋喋不休的几乎到达忘我的演讲境界。然后看到傅文东想笑又强忍着的怪异神情后,我才象被按下开关一样卡擦一下停下来。

    “发现你越来越有趣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你越来越可爱了。”我一本正经的说。

    他不好意思的“咳咳”两声,又恢复了那种冻死人的语调,“我们谈谈出版社的事情吧,你怎么突然想到那么文艺的点子?”

    “别管我怎么想,反正你给我搞定。”我把自己写画过的那张纸丢给他,然后又喝了口果汁。

    这味道真的很不像果汁,有柠檬的味道,有可乐的味道,还有点酒的味道,五味陈杂的感觉。

    我终于憋不住问他,“这杯是什么东西?”我怎么感觉脸热起来了,头也开始晕晕的。

    他说,“长岛冰茶……不是你最喜欢的吗?”

    “一杯茶能给整成这样子,你酒吧里的人真有能耐……”我看到傅文东疑惑地皱皱眉,一个傅文东,两个傅文东,眼前出现好多个傅文东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茶,是鸡尾酒……你傻了?”他说着推推我的肩。

    “好多个……”话没说完,我眼前一黑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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