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其它产品不说了,只说这个肥皂、香皂,这是人人需要的产品,家家户户都需要,肥皂是用来洗衣服的,香皂,顾名思义是用来洗澡的,大家可以想想,这些产品的出现,跟一个大金矿没有任何区别。”
“再说说橡胶,杜克公司制造出来的自行车,大家看到了吧,以后几乎是一人一辆,你们说要用多少轮胎?轮胎厂的量,大得超出你们的想象,你们看到的杜克公司的拖拉机,以后这种轮胎比自行车用量更多。开建轮胎厂比种橡胶更赚钱。”
滋!台下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,眼睛就象充满电的电灯一样,亮得发出光来。
“钱总理,近段时间可以筹建轮胎厂,因为杜克巴西橡胶基地有大量的橡胶产出。生产出来的轮胎杜克自行车厂全用了,大家可以入股。”
“把化肥厂和焦化厂改成股份制企业,大家都可以入股。化肥的神奇效果你们还没有看到,但我可以告诉大家,这又是一个巨大的金矿,今年上半年在钦北区、本岛、美国试用后,将会进入供不应求的状态。当然,前期用户,将会是微利的,以便得出一个示范效果。”
“好了,赚钱的事就说到这里……什么?还要说赚钱的路数?好吧。你们购买杜克两洋运河公司、杜克巴西钢铁集团公司的股票。特别是杜克两洋运河公司的股票,发得快。”
“好了好了,各们同仁,现在说说关于解决劳动力的问题,钱总理你可以派出人手到华夏北方去招短工,来回我们接送,帮助我们搞好春耕生产,到时你还可以跟他们说,可以把家里的人都带过来,移民过来就有田,就有油棕林,就有橡胶林,小孩还可以免费上学。如果他们愿意移民过来,叫他们记住一定要带条狗过来。”
“哈哈!……”众人大笑。
“移民的事,一定要抓紧,我国的人口太少了,做不成什么大事,我提议成立移民局,我不管使用什么办法,坑蒙拐骗都行,只要把人弄到我国来就好。在我国居住一段时间,他要回去就由他回去,我就不信水往高处流,人往低处走!”
“还有一件事,钱总理请记下来,大力推广在油棕林和橡胶林里套种花生、芝麻等经济作物。油棕树今年刚种,每亩才10株,空地太多,种花生不会浪费地;橡胶林也一样,来不及先种橡胶的,可以挖个坑,把种树的地方留下,其它地方先种花生芝麻等农作物。至于种子问题,我来解决。”
众人点头,均想:这下子榨油厂要提前筹建了,花生油也是油。
“还有一件事,钱总理请记下来,金沙洲建筑太杂乱了,街道也小,我画个图给你,你按图建造,街道要大,主街道至少要120尺(80米)宽;商业街道60尺(40米)宽;步行街45尺(30米)。下水道一定要足够大。”
“街道建设做到横平竖直,安装路灯、交通灯。规划到的地方,如果有人居住,则按同样面积,统一建新房给他,空地无主地建起来的楼房,就属于国有。”
“属于国有的商铺,或是出卖或是出租,出租的三年为一租期,到期租金重新竞价。上述收入全部收归国有,用于其它开支。收入与开支,全部公示,至少在镇一级政府,把国家各种开支公示出来,我们的目标是建立一个廉洁的政府,一个为人民服务的政府。”
“首都代表我国的形象,趁现在金沙洲人口还少,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搞一个当今世上最宜居、最整洁的首都出来。作为一个国家,文化氛围是必不可少的,我准备设计一幢国立图书馆,一个国立博物馆,收藏各国图书,文物等物品。”
……
套用一句老话,这是一次团结的大会,胜利的大会,大会在喜气洋洋、充满希望和干劲中完满闭幕。
会议之后,陈承宇找来钱文忠,单独谈话。
“萨沙伊的正规部队要达到5000人。”陈承宇说:“预备役部队最少要达到8000人。周围20公里外要设三重岗哨。南海号、东海号、黄海号、渤海号四艘铁甲舰已经这装舰炮,组成巡逻舰队,每天在金沙洲到萨沙伊一带往返巡逻。”
“部队人数是不是太多?”
“不多,我计划在这里开设军工厂,生产大炮、枪支、子弹。上次叫你建的两幢楼现在建好了吗?”
“十多天前建好了”
“焦化厂那边的炼钢车间也搞好了吧。”
“都盖好了,我还想说你再没用到这些屋子,我就让移民住了。”
“哈哈!这些地方我有大用,过几天设备就从美国运过来了,你就费心安排下。别让太多人知道。一定要定期考察每个定居点的负责人,没责任的马上换,不能让外人混进来。”
“好的。有件可能重要的事向你汇报。”
“哦,有什么重要的事?”
“这里不远的地方,有个山,本地人叫姑姑山,山上住着达雅族人,早段时间他们派人下山,他们自称自己来自中国南方,愿意归顺我国,当时有本地人说达雅族人凶残好杀成性,他们有猎取敌方人头的习俗,把敌方斩首,把人头带回去,以表示武士的勇猛。当时我听到了吓了一跳,如此好杀之民族,如何能融入我们?所以我找了一个要与总统商量的理由,拖了下来,现在你看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?明天上山接人。这是大好事啊,他们加入我们,杀的是外人,管他什么风俗,这个风俗不是对付我们就好。哈哈!”
第二天,陈承宇和钱文忠、陈信达率领15名“墓风小队”队员、两个当地向导,骑着马向姑姑山走去。好在不远,才二十多公里。两个向导踏进姑姑山的地界,神色就不自然起来,东张西望,如果不是看在带路钱优厚的份上,估计他们早就溜之大吉了。
忽然间一声唿哨,前面的路上跳出几个土人,左手拿盾牌,右手有的执刀,有的拿着红樱枪,耳戴银环、额上围着头巾,插着不知是什么鸟儿的羽毛。
一个土人在说着什么,陈承宇钱文忠一行人一句话也听不懂。回头找向导的时候,那两个向导在土人出现的时候,就不约而同灵敏得象豹子一样,伏在路边了。陈信达把两个向导拎起来。说明没危险,二个向导才从鸵鸟状态中恢复过来,一阵叽叽呱呱的交谈之后,众人随几个土人上山。
上山过程中,陈承宇才知道这几个土人就是达雅人,有个跟陈承宇一样年轻的达雅小青年,无限羡慕地看着陈信达身上佩带着的武器装备,陈承宇心中一动,就通过向导翻译与小年轻谈起来。
原来陈承宇当天跟荷兰人在陆地战斗的时候,达雅人就在不远处,观看了整个战斗过程。之前达雅人跟荷兰人打过多次仗,达雅人是输多赢少,赢就是靠出奇不意的偷袭,在对阵的时候,大刀长茅终究还是拼不过火枪。
上得半山腰来,在达雅人的带领上,走进了一个天然的山。一个老人头戴金冠,领着一班男男女女出来迎接陈承宇一行,双方宾主坐下。陈承宇仔细观察了达雅人的服饰,发现跟中国西南的少数民族服饰没有太大的差异。他们称呼陈承宇一行人叫做Sobat,意思是同胞,达雅人的首领林达蒙开门见山对陈承宇说:“我们是中华后裔,祖先来自遥远的中国。”
“我清楚你们的历史,我知道你们来自那里,经过了艰难的碾转流亡,你们的祖先才到达加里曼丹岛。”
“哦,Sobat,你知道我们的历史?”首领和左右的同族交流了一下眼色,惊奇地问。
“当然,我知道得很清楚,你们本来就是华夏后裔。一千多年以前,正是五胡乱华的时期,这个时候五个外族入侵中原,烧杀抢掠,战乱不休,在中国西南方大批流离失所的难民向海外逃难,先是到了台湾岛,这个岛上还有和你们一模一样风俗习惯的民族,之后大部分人横渡巴士海峡,到了菲律宾,碾转到了现在的加里曼丹岛。”
“在流亡的路上,你们和当地的土著民族融合,有了自己的语言,这就是达雅话。迁入加里曼丹岛的时候,你们又经历了一次分裂,你们的大批祖先登陆之后向内陆进发。”
“经过一座木桥,前面出现了大批的鹿群,有人惊慌高喊‘Payao’,当地语言是鹿的意思,但达雅话是‘砍断’的意思,后面的人以为遭遇到敌人,就把桥砍断,以防敌人冲过桥来。”
“这样过桥的人,往高山大岭猛进,与世隔绝,成了达雅人中的‘生番’,没过桥的达雅人,一部分进入离海不远的森林中生活,时不时与外界接触,成了‘熟番’,还有一部分没过桥的,他们选择了在港口居住,他们与外界交易,并跟外人杂住,这是达雅人的一部分,成了今天加里曼丹岛的华人。”
……